“指點?呸,我才不信你一個小男人也懂得一個姑娘家的事情,你就瞎吹吧。”說完,她好象很疲倦地打了個嗬欠,眨著亮晶晶迷死人的眼睛:“你出去,我就呆這兒睡會兒,我討厭給小男人看見。”說完,上來推小建。
小建大呼冤枉:“這是我的家,是我的禪房哦。”
“哼,你個假和尚,還禪房呢,騙人也罷了,還敢來騙姑奶奶我?”她狠狠地一推,將他推出了房門,順手一關。
小建能聽到屋子裏麵嘩啦啦鐵鏈條搭上的聲音和木插叉上門栓的渾濁聲音,不禁暗暗叫苦。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傻呼呼地小丫頭這麼警惕。
有美女愛上你的床,甚至已經上可你的床,也都是白搭,關鍵是你能不能讓她愛上你跳上床上!
小建能聽到毅力很輕輕地衣服翻動,抽拉腰帶的聲音,那麼細膩的聲音也隻有他這天才的家夥才能感覺。
把耳朵貓在門縫隙上竊聽,能感覺到她慵懶地哼著小曲兒,把他還不算特惡心的被子拉上,睡了。
早春的天氣,山裏麵是很涼的,小建滿心喜歡地進了屋,卻被人家狠狠地推出來,那個痛心疾首呀,差一點兒把腦袋搖成了震蕩。
小建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怎樣辦?他歪斜著腦袋,在房子的前麵轉悠著。
“哼,如果我能進了屋子,一定將你由少女變成我的女人!”
可是,這古代的工匠們也他媽的特傻帽兒,磚牆嚴絲合縫,弄得那麼齊整,好象專門要跟他過意不去似的。轉了半天,都找不到一個空隙。
這可怎麼辦呢?小建急得抓耳撓腮,心癢難熬,幾乎要崩潰。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口裏發出了嘿嘿地冷笑。
窗戶雖然很高,可是,全是木結構的,盡管看起來紅棗色非常強悍,可是,有些地方已經明顯露出了被蟲子腐蝕的痕跡,連窗台下都堆著細細的一層細沙似的木屑。
小建本來的計劃是,用自己最寶貝的柴刀砍了那個窗戶,直接衝進去,不料,他剛搬了幾塊石頭壘起,攀上窗台,輕輕用手一推,就發現那木格子一下子就塌陷下去,再狠狠地連推數下,好幾根木格就徹底的脫離了周圍的牽連。
小建大喜,畢竟他這五年的苦功沒有白練,小腹一收,雙腿一彈,就竄上了窗台,一手格開窗條,雙手吃力一按,就整個上了窗台,往屋子裏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下,發現沒有驚動床上的美少女,不禁大喜,靜悄悄地,準備滑下窗台。
不料,突然脖子上一陣細膩的滑涼,那感覺就象美女的嫩手剛從山澗的涼水裏濕潤地甩上,既舒服又異常。
小建的第一感覺是,難道幾天前和他交好的彩兒又來了?
信手一摸,他從來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手裏滑膩膩的!
低頭一看,刹那間七魂嚇丟了六魂,隻有一魂兒還在鼻子眼兒冒。
“蛇呀!”他驚地呼跳起來,接著就從窗台上重重地摔了下去。再接著,他隻覺得眼前冒出了幾朵金星,胸膛一麻,口裏一甜,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他醒來時,發現身體很痛很麻,骨頭都好象斷完了,皮膚好幾處傷痕累累,火燒火燎。頭也有些暈,說不出的難受,仰麵躺在床上。
“別動!我來給你治療!”那個笑容可掬的紅衣小美女就蹲在床前,臉和他的頭平行,雙手托著下巴,恐怕已經等了他一小會兒。
“那條蛇呢?”他呼地就坐了起來。
人類對軟體動物有些天生的恐懼。
“嗨。大男人,大哥哥,你怎麼那麼膽小怕事呀?我已經把它吃,不,把它扔出去了。”
“扔到了哪裏?”
“幹嗎?”
“我踩它幾腳!”
“嘻嘻,別動。”說著小美女就伸出雙手,開始給他揉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