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源安插在林海穀的奸細通報了他我與師父在此療傷的事宜。我本是對這樂胥太子並無任何印象,更別提愛與不愛之事,我自然是生得貌美,皮膚冰肌雪白,但並無什麼過人之處,更何況3000年前我也隻有500歲,從未與那時乳臭未幹的淩源太子謀過麵,這天上各族的公主都長的貌美如花,為何就偏偏盯上我了,真是讓我苦惱。
林海穀的長公主是淩源的母親,因此我在洞口遇到他也不足為奇,但卻不知他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我睜開了眼,太子正趴在我床頭俯身要吻我,我給了太子一記耳光躲到了牆角,還好低頭一看我的衣衫還算工整,“這裏是哪裏,我是怎麼來到這的,你要對我幹什麼?”我問道。“這裏是我的寢宮錦繡殿,若雪,你不必怕,我是你未來的夫君,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隻是我不願見到你整日與那雲風仙人斯混在一起,今天我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說罷淩源便開始強行吻我,此刻不見他前日柔弱的樣子,卻非常有力的將我壓在身下,脫我的衣衫。自我蘇醒後胸前就多了一個胎記像極了一棵紅杉樹,淩源脫到這裏時我這胸前的印記就開始閃閃發光,閃得淩源睜不開眼,又好似一道閃電注了淩源的體內,此時,隻見樂胥渾身發抖,目光呆滯被這道光注入了體內之後又恢複了正常。
我一個孿生姐姐叫做若雨,長的與我一般無二,但姐姐的性子卻和我不同,溫順極了,我沉睡了3000年,醒來後一直未見到姐姐,無論我怎麼問母後她都不肯透露半點消息,這天上的婢女也同失憶了般,絲毫不記得關於姐姐的任何事情,我心中疑惑不解,但病痛纏身也沒了心思去尋姐姐的下落。
恢複了正常的淩源,眼神空洞,呆呆的望著我半天沒有說話。“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叫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對不起,若雪,我不是故意的,我控製不了我自己,你和你姐姐實在太像了!可是她,她……”。“你知道關於我姐姐的事?她現在人在哪裏?我昏睡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緊忙爬到床邊問淩源。“早在2000年前她不知道和那個男人去了何處,我如此真心待她,她去始終不能接受我,當年的事完全就是個誤會,她卻終不肯原諒我”哽咽的淩源望著我,他的丹鳳眼開始噙著淚水,“隻要你能同我在一起,我定像待你姐姐那般待你,就算若雨回來,我也絕對不會再對她動心!如若違背,永生永世得不到真愛!”淩源三指朝天發誓。
我看這淩源的神態倒也虔誠,但畢竟我還不了解他,更何況我心裏還裝著師傅,怎可如此輕浮,險些中了他的計,就算我無姐姐長的一模一樣,但我與姐姐的性子完全不同,淩源太子到底是愛得姐姐這副皮囊還是愛她的心?太子雖語態認真,但心裏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今天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屈從於你,今日之事看在你與我姐姐曾經的過往上我可以暫不追究,全當未發生過,若你敢說出去半字,憑我風雪穀公主的身份,我們翼族子民也定不能輕饒你!趁我師父還未醒來,務必把我送回林海穀”,淩源太子看我態度堅決,轉一個仙身將我送回了林海穀。
獨自一人從林海穀的洞口向茅草屋的方向走去,隻聽得一男一女追趕的歡笑聲,想著師父還未進食便按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好熟悉的背影,那女子不是我嗎?那男子又是誰?一個又一個場景從我眼前不斷閃過,我緊忙跑上前想去看個究竟,那男子與女子竟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此刻從哪裏來的一段記憶碎片,我似乎有一種預感,這男子就是我要等待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