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兒不哭,這點兒小傷算得什麼,就是腦袋掉了又能如何!”
虞姬趕緊去捂住了項羽的嘴:“不許藉哥哥你胡說,倘若當真那樣,虞兒又豈能獨活?”
狄風心想這兩個人,也不看看他在這裏,就這樣黏糊,說這樣的話豈不是太早了麼!然而這時,狄風也想起了項珠對他的黏糊,不覺感到古代的女子就是專一,沒有後世女孩子那麼開放,更不像後世很多女孩子,在某些時候連廉恥都不要了。
“狄兄弟你過來。”這時項羽朝狄風喚道。
狄風就站在離項羽三米遠的地方,他不知項羽為何還要讓他上前:“項兄,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聽著就是。”
“宋義那匹夫隻所以這樣對我,據亞父所言,此賊已有叛亂之心,因此想要治我於死地。然我楚軍將士,皆是叔父與我還有狄兄弟一手打造,現觀眾將,不是我的人,就是狄兄弟你的人,故而這次宋義那廝才沒敢要我性命。宋義乃奸猾人也,狄兄弟萬不可被他蒙騙,上了此賊之當。”
狄風這還是第一次聽項羽提到亞父,但他清楚項羽所說的亞父指的是誰,其實就是範增。心想什麼亞父,不就是你項羽的幹爹嗎!心裏這樣想著,就有些驚訝地朝項羽問道:“宋義叛亂之心?”
狄風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在史書的記載中,沒有一字提到過宋義有叛亂之心,就是司馬遷那老頭在寫宋義的時候,無非也就說他奢侈一些,剛愎自用一些,為自己的兒子謀後路一些。難道宋義真像自己所認為的那樣,也有心想去當關中王嗎?
“項兄,難道宋義也想當關中王嗎?”
“據亞父所言,宋義那廝非想當關中王,而是要取天下而代之,隻是他自認不到時候,故在與各地諸侯聯絡,又要把他的兒子宋襄送到齊國為相。相者,關乎一國之命脈也,倘若宋襄人齊國相,齊國豈不為宋義所用乎?”
聽項羽這樣說,狄風感到自己真算長了見識,曆史上沒有記載的事情,竟然能從項羽口中說出。但狄風似乎還有些不相信,試探地朝項羽問道:“項兄,不會吧?”
項羽皺起眉頭,仿佛在想著什麼,之後說道:“狄兄弟,非我對宋義懷疑,實為亞父一直派人監視宋義那個匹夫,難道狄兄弟已被宋義那女兒迷惑也?”
“我靠,怎麼項羽連宋義要將他的女兒許配我的事情也知道?”狄風沒有回答項羽的話,感覺額頭已見了汗。
項羽見狄風的額頭有了汗,又因他的屁股被軍杖打得的確很重,咬著牙苦笑了一下說道:“狄兄弟不要怕,也許你會受到宋義匹夫的蒙蔽,但據亞父認為狄兄弟不是那樣的人,況且有我珠兒妹子已許配與你,諒狄兄弟你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是是,項兄說得沒錯,兄弟的確不敢。”
項羽聽狄風這樣說,竟然開起了狄風的玩笑:“那麼狄兄弟便是有賊心,沒有那個賊膽了吧!”
“項兄,不要開兄弟的玩笑,宋義的女兒不過是個舞女,怎比得珠兒待我!”狄風在說這話的時候,一時想起了他在後世所播的民國時期電視劇中出現的那些逢場作戲的舞女。
“我珠兒妹子脾氣大,做事也不想後果,日後還望狄兄弟多擔待,不要因我被杖罰之事,去責怪我珠兒妹子,倘若你讓我珠兒妹子受了委屈,等我傷好之後可要找你算賬。”
“項兄放心,我絕不會讓珠兒受委屈!”狄風在說這話時,很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因為項珠剛剛就因項羽挨打之事,在他麵前受了委屈,此時狄風真擔心項羽傷好之後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