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回這些金銀對你應該不是問題吧?況且金銀對你有意義嗎?”袁心怡說道:“為了這點金銀,放過大敵,可不應該!”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金銀對我沒有意義,不過我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三艘船沉下來,先把他們拖回港口吧,至於徐鴻儒……”
朱由崧輕蔑一笑:“一個喪家之犬,在我看來,還是比不上這些金銀的,我采集金銀雖然容易,不過還是要動用飛船!而且遼東,我遲早是要解決的,我看他還能跑到哪裏去!”
此時在海軍陸戰隊的內應之下,很快就鏟除了城門之處的土石,打開了城門,十萬京營進入京城之後,馬上就宣布了戒嚴,在各處張貼出了告示,並且通過揚聲器向全城宣布,一個時辰之內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都留在街道上,所有人必須回家,或者進入建築物內,否則殺無赦。
此時這也是維持治安的必須措施,畢竟朱常洛死後整個北京城都選入了無政府狀態,很多混混閑漢開始渾水摸魚,那些高門大戶,都有自己的護院家丁,他們不敢上門,反而是那些有些收入的中產階層受到了嚴重的損失。
幾個入室搶劫奸淫女子的家夥,被閻應元帶領的軍隊逮住就是一顆子彈,沒有任何審判,不過他們手中的利刃和身上的財物,已經足以證明他們所作的事情,也不需要審判,此時必須要以最冷酷的手段,將這些人鎮壓下來。
朱由崧從天津乘船來到北京之後,內閣六部都已經恢複了正常,各地的館驛也正常運行,公文投遞也十分順暢,這讓朝廷和百姓的損失降到了最低,而朱由崧還在南京放了十萬京營士兵,也保證了南方的穩定。
北京城穩定之後,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迎回萬曆皇帝,不過萬曆皇帝似乎是被南京那六朝金粉迷住了,並不想回到北京,這讓方從哲他們可是嚇壞了,難道萬曆皇帝不滿意他們在這次宮變當中的表現,要遷都南京,要知道在南京可是有另外一套六部班子,遷都南京之後,他們還不能保證自己的地位,都兩說著呢!
朱由崧對萬曆皇帝的表現,卻也能夠理解,畢竟萬曆皇帝年紀大了,朱常洛都死在了他的前頭,而且並非是死於非命,隻是元氣耗盡而已,他不願意回到北京,就是不願意見到那那個死去的長子,第二則是怕旅途顛簸,反而不長命,
麵臨長江的南京,環境要比風沙雪漠的北京好得多,也更適合養老,況且現在內閣和議會幾乎將他們皇帝的所有權力都給囊括了,唯一留下的也隻是樞密院兵權而已,樞密院現在都在朱由崧的掌控當中,她回來了也無所事事。
而萬曆帝也很快派遣成敬,向北京眾臣傳來了旨意,由立福王朱常洵為太子,不過朱常洵也不打算會北京,反而將正妃鄒氏接到了南京,倒是有在南京皇城裏過日子的打算,這就更讓北京群臣著急了,現在的皇帝喜歡上了南京,難道下任皇帝還喜歡南京,這不是非遷都不可嗎?
好在旨意上,奉朱由崧為皇太孫,奉命監國,統籌一切軍國大事,這才讓方從哲等人放心下來,隻要有皇太孫在,就不會有問題,畢竟皇帝、太子肯定沒有皇太孫更有前途。
在北京,朱由崧並沒有搬進那廣闊的紫禁城裏,那裏麵太空蕩了,而是住進了樞密院當中,對於這件事情,群臣也並沒有反對,畢竟宮裏說不定還有忠於太子的人,或者還有白蓮教的餘孽,住進宮裏反而不安全。
對於太子的處置,既然太子已經死了,也就不了了之,畢竟大明朝有藩王造反,卻還沒有太子造反的事情發生,也沒有先例可循。然而朱由校和朱由檢卻在今天被帶到了朱由崧麵前,按照內閣的處理意見,是削籍為民。
“皇兄,對於這個,你怎麼看?”朱由崧拉著朱由校坐到藤椅上說道。
朱由校搖搖頭說道:“皇兄這兩個字,以後就不必說了,殿下!”
對於朱由校的冷淡,朱由崧卻不以為意:“那好,我就叫你大哥吧,民間不都這麼叫嘛!你不一直想要造出真正的鋼鐵戰船嗎,那就去威海衛吧,那裏會興建一座新的造船廠,專門生產蒸汽船,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在那裏學習造船知識,造出萬噸巨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