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怡搖搖頭說道:“這不好說,不過你聽我的就是!”
朱由崧想了想,說道:“對了,心怡姐姐,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
袁心怡笑道:“有什麼問題?”
朱由崧說道:“我們剛剛比劍的時候,你用的什麼功夫?是不是內功?”
回到古代,朱由崧還真是想要看看,武俠當中那種奇妙的內功是不是存在,不過迄今為止,他都沒發現什麼真正有功夫的人。
袁心怡奇道:“難道你沒學過功夫?”
朱由崧連連點頭說道:“我就是一身蠻力而已,學過喬家的三皇炮錘,不過沒你那麼厲害!”
袁心怡不禁有些無語,三皇炮捶拳在熬打身體和拳法招式上麵的確不錯,不過在真正的練氣內功麵前就有些不足了。然而朱由崧居然就是憑著這種功夫,打敗了她這個擁有十年功力的高手。
袁心怡歎道:“你的資質上乘,如今也才七歲,骨骼未定,正是練功的好時機,若是你不覺得我武功低微,每天寅時來竹林外,我會教你!”
從竹韻居離開,朱由崧便有些心不在焉,袁心怡對他說雲夢瑤和朱璿清二人身份不簡單,不過朱由崧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朱璿清不就是個藩王郡主,跟郡主結交的人,又能有什麼深厚的背景。
朱璿清見朱由崧恍恍惚惚,不禁問道:“喂,朱由崧,你是不是被那位竹韻道人給迷住了?”
“竹韻道人?”朱由崧不禁問道:“心怡姐姐也叫做竹韻道人嗎?”
雲夢瑤說道:“當然了,竹韻是她的道號,因為她喜愛竹林,更擅長畫竹,才有了竹韻道人的稱號!人人都知道有位袁竹韻擅長畫竹,卻不知道她居然是位千嬌百媚的俏佳人,而且還把我們小王爺都給迷住了!”
對於雲夢瑤的打趣,朱由崧已經習以為常,說道:“竹韻道人,竹韻居,倒是不錯的名字!”
對於朱由崧的沒反應,雲夢瑤不禁有些沮喪,心想,難道跟那個“袁竹韻”接觸多了,居然把她特有的“心思通明”給學來了?
來到福王府門前,朱由崧正要下車進府,突然一個人跑過來,叫道:“小王爺,在下邵傑等候多時了!”
朱由崧奇道:“邵傑,你怎麼會在這裏?”
邵傑苦笑道:“我可是跟著小王爺一路跑過來的,我的一雙鞋子都跑爛了!”
朱由崧問道:“你找我有事?”
邵傑看了看左右,說道:“小王爺,可否密談?”
朱由崧想了想,以自己的身手,對付邵傑這樣還不如袁心怡的人,自然不成問題,便將他請到府內。
新蕊奉上茶,看著翩翩離開的新蕊,朱由崧心中讚歎,新蕊也是越長越漂亮了,都說女大十八變,小時候漂亮,長大了就未必好看,不過新蕊就是個例外,越長越好看了。
收回思緒,朱由崧看著邵傑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邵傑苦笑道:“小王爺,實不相瞞,這次我是逃難過來的?你可知道梃擊案的策劃者?”
朱由崧想了想,說道:“是李三才?”
邵傑點了點頭,說道:“是他,不過我是他的協助者,我父親是邵方,小王爺可曾聽過?”
朱由崧奇道:“是那個在隆慶朝翻雲覆雨的丹陽大俠邵方?不過你既然是李三才的協助者,現在東林黨雖然被打擊得厲害,不過卻不曾瓦解,你怎麼……”
邵傑歎道:“其實不止是梃擊案,在福王爺就藩時期的股市的波動,也是我一手策劃的,隻是小王爺的手下棋高一著,我自然就縛手縛腳了!”
“這麼說,你可是我的大敵啊,你來找我做什麼?”朱由崧奇道。
邵傑搖搖頭說道:“其實我是來投奔殿下的,在股市上失了手,損失了大批的銀兩,那些東林黨人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我隻能投奔殿下來了!”
朱由崧笑道:“我現在可無權無勢,成為藩王,日後可就難翻身了,不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邵傑笑道:“小王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福王能夠保持現在的地位,小王爺功不可沒,而且在股市上小王爺翻雲覆雨,轉手就賺了上千萬,更是在遵化坑了東林黨,若不是日後有所圖,用得著這麼多金錢嗎?”
朱由崧眯上了眼睛,這個人倒是個聰明人,不過忠心可就難以確定了。朱由崧問道:“投奔我,你有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