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下沉,夜幕降臨。糖果作為c市最熱鬧的酒吧,音樂震天,醉紙迷眼。妖嬈的鋼管舞女郎在舞台上盡情的舞動著,性感火辣,伴隨著音樂地搖擺著自己水蛇般的柳腰,引得現場尖叫沸騰。王惜若和她的兩個好閨蜜坐在角落裏,在一起喝酒,一想到下午,尹瀚泓的出租屋裏,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翻滾的畫麵曆曆在目,隻要一想到自己花費兩年的時間在這個渣男身上,王惜若就要被自己蠢哭了,心裏非常的難受。
在另一個包間,帝國國際大總裁東方浩和他的侄子東文凱在一起喝酒,小叔'我給你準備了一份超大驚喜,東方浩看一下眼前、這個就比他小四歲的侄子;怎麼還那麼的像小孩子一樣,小叔我敬你一杯、直到親眼看見東方浩喝下這杯下了料的酒,東文凱笑的像小狐狸一樣、給他送什麼驚喜,就在這時東文凱的手機響了,小叔我出去接了電話,打完電話東文凱就跟東方浩說:小叔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就慢慢喝等改天在約,好,你開車慢點、有時間回家待兩天,知道了!小叔。
這邊王惜若和她的閨密還在喝,你,你們繼續,我去廁所……王惜若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走了幾步靠在走廊的牆上打了一個酒嗝兒。這會兒隻覺得天地搖晃、人影重疊。
東方浩喝喝著覺得渾身發熱、口幹舌燥、他想起半個小時之前,那悶騷自戀不靠譜的侄子在包間的話,這小子盡敢給我下藥。他掏出了手機給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來接他。
就在這時王惜若來到東方浩的麵前說:
美女你怎麼站著上廁所,男人的眉頭不露痕跡的皺了一下。小家夥,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男人捏著她的下巴稍微用了用力,翹挺的鼻尖貼著她的鼻尖。王惜若的腦子頓時更加混惰,她隻能拚命的搖頭。酒氣混著女人身上的香味,衝進東方浩的鼻孔,因為春藥的關係、沒有想象中難聞,反而有一種想把人蹂進身體裏的感覺。
但還是把人推了出去,就在王惜若以為要投入大地母親懷抱的時候,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托住。
接住王惜若的男人,一身裁剪合體的純手工名貴西服,修飾著他抂野偉岸的身形,刀斧雕刻似的五官,俊美絕倫的如完美的藝術品,鼻梁俊挺,帶著生人勿進的冰冷與疏離。
他削薄性感的唇緊抿著,孤度堅毅的令人生懼怕,周身帶一股君王駕臨的強大氣場,這個人就是東方浩。
王惜若一把就抱住了東方浩的腰,說什麼也不撒手、嘴裏還說……我喜歡你…………,東方浩的喉結滾動了幾下,該死,你不知道你玩火嗎?小家夥!希望你不要後悔。
c市,帝王國際大酒店裏的總統套房、上演著少兒不宜的事、一夜激情,直到清晨、東方浩才睡下。翌日清晨。一縷清風偷偷地順著窗縫溜進屋內,沙質窗簾輕輕蕩漾。屋內空氣中彌漫著歡愉後暖昧的氣息,衣物被隨意的丟再地上,一片狼藉。雙人床上被褥橫在沉睡的男女身上,勉強遮住春光。她頭疼得厲害,身體也酸疼難忍,像被什麼東西碾壓過一樣,她想抬手揉揉腦袋,這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身後有個溫熱的物體正緊密地貼著自己。王惜若驚醒,身子僵了僵。她木木地往下看,抵在她胸前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王惜若閉了閉眼,昨晚的事情在腦海裏零零碎碎的閃現出來。她頓時大叫一聲!,身後的男人被尖叫聲驚醒,猛得睜開眼睛,當他看到身旁的王惜若時,眸色頓時變得漆黑,猛得坐起身來。“滾下去”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聲調、傳入王惜若耳中,讓她頭皮一陣發麻,下意識地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隻手還緊緊抓著被單護在身前。東方浩見王惜若沒有動,有些不耐反地重複“不要讓我說第三遍滾下去”王惜若非常生氣的說:閉嘴!,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再我的床上?你的床?眼瞼微微下斂,聲音還是,冷冷的說:是誰抱著我不撒手、還說愛我的,難到你都忘了嗎?這個……這個我也不記得了,我記得昨天和我的好姐妹在糖果酒吧喝酒!中途我去一趟衛生回,不就是多喝了幾杯,最後在衛生間吐的半死。好象中途還調戲了一個美女……王惜若不由自主的瞪大雙眸,一臉驚恐的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難以罝信的問道:我昨天在衛生間撲到的人是你?她隻記得她去了衛生間,旁邊站著一個人。這人傻不?女孩子家還站著上廁所,於是乎,我就見義勇為、撲到了那位姑娘……撲倒……這個詞用在東方浩的身上,怎麼聽怎麼刺耳。你說呢!你……你不要過來……望著王惜若那雙驚慌失錯的眼睛,以及嚇得毫無血色的麵頰,文凱昨晚上的禮物就是這個小東西嗎?你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王惜若動作一頓,壓抑著內心的驚恐,不知逞他還想幹什麼?事情我已經解釋清楚了,昨晚那事吧……有錯也是我們一人一半,現在我們兩清,以後就當不認識。你告訴我,我有什麼錯?這還用我說嗎?我錯把你當成我的前男友了,但是你可以把我扔出去啊!但你沒有!還趁虛而入,這說明你居心不良!東文浩說:你以為我願意碰你啊!要不是我被人下藥,你還纏著我,我才懶的碰你呢?我還以為你是文凱送我的驚喜呢·在者說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很多。王惜若扯了扯嘴角,真是自大,那是我第一次,就算全是我的錯,你也不虧。我就先走了。看你這麼大歲數,應該不至於***都玩不起吧。再見!這麼大、歲數?你個臭丫頭、我才二十九歲啊。東方浩臉色刷的冷的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