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回到房內,打了個哈欠,一夜沒睡還真累。芷蘭走到內室看了看小姐睡得正香,便在旁邊的睡榻上小憩。
掌櫃的回到大堂,四處張望,少主一夜未歸,昨晚自己派去的人員也滿身是傷的回來,不知少主狀況如何。今早就聽說盜扇的有人受傷了,少主到現在還沒回來,看今早的動靜少主似乎還不在他們手裏。
“小末,你跟我來一下。”掌櫃的叫了一個店夥計就走到了賬房。
“劉堂主,少主還沒有回來,您找我,是不是少主出什麼事了?”原來小末也是影門內的成員。
“小末,昨天出任務的門人都安頓好了嗎?”掌櫃的沒有直接回答小末的問題。
“都安頓好了,我們傷了8人死了2人。”小末得聲音有點壓抑。
“嗯,過會要麻煩你出城一趟,以昨晚的狀況少主估計在城外,你去接應少主。”掌櫃的再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地方,吩咐道,“在城東十裏林的東南麵那有個山洞,你去看看。”
“好。”小末應聲離開,立馬組織人手前往十裏林。
“嘶”山洞中的人發出了一絲痛苦的聲音,緩緩張開眼睛,原本混亂的頭腦立馬清醒了,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看來昨晚追擊自己的人似乎沒有找到自己。低頭檢查自己的傷口,眼神立馬變的無比犀利,自己的傷口明顯被人處理過了,一摸懷中,糟了!玲瓏扇不見了,但轉念一想,既然能夠幫我處理傷口,自是不會對我不利,不然大可在自己昏迷時一刀了結自己,回城向官府領賞,自己想不透的是來人為何要竊走玲瓏扇?難不成是貪圖寶貝?
他哪知道泠若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他,救他不過是謝他做了代罪羔羊而已。這時從洞口傳來唏唏嗦嗦的聲音,虛愷晟發覺傷口已經止血,行動上也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原本的毒傷還沒有恢複現在有傷上加傷身體比較虛弱,想到這兩天的遭遇扯出了一抹自嘲的微笑,不隻是自己命大還是自己比較倒黴。虛愷晟覺得萬幸自己的隨身兵器並沒有被那個不明人士看上眼,抽出佩劍,來人似乎不多,應該勉強能夠應付來,便閃身到陰影處,以逸待勞。
“末,你確定少主就在這附近?”一位身穿藏青色緊身衣服的少年輕聲問道。
“末,你沒有弄錯吧,這附近並沒有人來過的痕跡。蛟”另一個同樣身穿藏青色緊身衣服的少年說道。這幾人就是和小末來尋找虛愷晟的影門人士。
“末,應該不會弄錯,你們看這株的草。”被稱為蛟的少年拿起散落在腳邊的一根草,“這根草上沾著血跡,而且被利刃斬斷丟棄在了隱蔽處。”
“那少主必定還在附近。”末的眼睛亮了起來,同來的三人的神色也露出幾分欣喜。沿著不太明顯的痕跡,四人終於找到了被隱蔽起來的洞口。四人觀察了四周的情況,發覺並沒有被人跟蹤,陸續進入洞口,山洞內空間還是很大,但光線並不充足,但能看清在離洞口不遠處明顯有人待過的痕跡。就在這時,一股殺氣破空而來。
四人與來人纏鬥在一起,“透,小心。”秧見透被來人纏住,來人聽到聲音出劍的速度明顯頓了一下,“來人可是隱門四衛長!”原來與四人纏鬥的正是虛愷晟。
“少主!”四人驚詫又欣喜,紛紛停下手中的兵器,“望少主贖罪。”四人齊齊跪拜於虛愷晟麵前。
“不知者無罪,沒想到劉堂主都請你們都出動了,現在城內狀況如何?”虛愷晟皺了皺眉。
“劉堂主也是擔心少主,現在城內狀況不是很明朗,有幾撥人在搜查,一撥是王富雇的人馬,在四處搜尋丟失的帳簿,一撥是官府人馬,明著是抓偷玲瓏扇的盜賊,暗地裏也在尋找丟失的帳簿,最後一撥人馬就是江湖的遊散人士,是衝著玲瓏扇而來。”秧迅速整理了一下城內的情況。
“辛苦了,你們都回去吧,這幾天我先到城郊的別院避避風頭,還有告訴劉堂主,玲瓏扇被人當醫藥費拿走了。”末、蛟、秧、透四人麵麵相覷,不明白少主在打什麼啞謎,“嗬嗬,剩下的事情就讓劉堂主受累了。”
“末留下護送少主前往別院。”末提議到。
“不用了,我沒什麼大礙,你們突然在城內消失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是,少主,影子明白。”四人應聲之後就迅速離開,給劉堂主傳口信去了。
“唉,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真是走黴運啊。”虛愷晟出了洞口,發覺除了隱衛離開的痕跡,四周還是被遮掩過的,“沒想到那位不明人士還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哪,算了,用玲瓏扇換一條命還是值得的。”便悠哉遊哉往別院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