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到底是誰?”我現在對眼前這犬人感到好奇。
他又在半空中畫起來。那揮動的棍子不像什麼打狗棒的,倒像是法杖。
“我叫內瑟斯。”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像是獵犬在搜索獵物那樣。看著他在空中畫的這些符印和圖案,我總算對他有所了解。
這個被稱為內瑟斯的神秘家夥是從遙遠的世界來到聯盟,他來自一個龐大博學的沙漠帝國。在那裏,他備受尊敬,也很開明,他還被任命為大圖書館的管理員。他是獸形種族的一份子,統治且保護著人類。不幸的是,他的某些同伴覺得他們不隻是保護者。他們不切實際的幻想著自己是上帝。在內瑟斯生活的世界裏,被迷惑的人試圖征服人類,建立極權統治,因此戰爭無休止。
我基本上就隻能知道這麼多,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對瓦羅蘭有點反感。
“等等!”我打住他的動作,那幾個還沒畫完的符印就這麼被我給摧毀了。
“抱歉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傻笑道,一邊問道他:“你從開始就說你們,難道除了你還有其他的獸人?”
說到這裏,總感覺氣憤的的詭異,難道我有多嘴說錯話了。
“你發現的到也快。”他笑了笑緩解了這緊張的局麵。
“你應該沒發現這裏還有其他的獸人。”他看著我。
“其他的…獸人。”我想了想,隨後朝沃利貝爾那邊看去。
他搖搖頭,別告訴我沃利貝爾不是獸人?這點我絕對不讚同。奇怪,沃利貝爾是熊人?熊人不也是獸人嗎?這家夥到底是在想啥?我開始詫異,必須深思熟慮。
“那頭熊除開。他本來就是從瓦羅蘭誕生。”
“難道說還有其他的獸人跟你來自同一個世界?”我頓時恍悟。
“你倒是反應快。”他笑到我,其實我覺得自己被嘲諷了。
“現在的話,我們可不可以淡淡。”他看著我,變得嚴肅,這可不是在看玩笑。
“好吧。”我點點頭,聽他的條件。
“什麼?你是說叫我幫你除掉你的弟弟!才肯幫我解除沃利貝爾身體周圍的薩滿符印!”一刹那,我退後了幾步,現在看這家夥,覺得特別邪惡,自己的同胞也不放過。天下竟有這麼缺德的大哥!咦?好像…是有…。
“你不答應?”他疑惑的盯著我:“你可想好了。薩滿的符印隻有薩滿才能解得開?”
“卑鄙!”我一唾沫吐到地上。“竟然使用這種手段,竟然是你將沃利貝爾…”我捏緊拳頭,萬一我一衝動,可能會出一些我不敢想象的事,畢竟他不是來自瓦羅蘭,我如果做錯了,說不定這個瓦羅蘭會…。
“嗬嗬嗬嗬…”他到不好意思的大笑起來。“要不是我,你們兩個就早命喪黃泉了。再說,這頭熊本身就是薩滿,他自己臂鎧中的薩滿符印不穩定,才造成現在這種狀況。”
“咦?”我好奇的走到朝沃利貝爾身邊,的確那個臂鎧中的符印不同,我記得我上次將手中的符文之玉鑲嵌在其中一空沒有符印的臂鎧中,那麼說就可以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符文之玉每次在沃利貝爾危機關頭總會釋放出一種特殊能量。在鳳凰洞中出現過,上次與麗桑卓大戰也出現,這次難不成也是…
可是為什麼會被薩滿符印給封印,難道說符文之玉的能量與薩滿符印的能量發生反斥。可現在隻有這麼理解了。現在想想內瑟斯說的也不算過分,本來就是不他造成的,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救了我們,不做點什麼我自己也不好說。可是殺人那種事,我什麼時候想到過,如果他的弟弟真是的什麼壞蛋那倒無所謂,如果不是,那我豈不是成為罪人,說不定到時候內瑟斯翻臉說我殺了他弟弟而乘機挑起瓦羅蘭之間的戰爭。那我豈不是…
我越想越頭疼,做也不行,不做也不成。我的腦袋快炸了。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
“想…想清楚了。”我猶豫著。先暫時答應,我先看看他兄弟的情況再做決定,這樣起碼會穩重一點。
“我答應你。”我點點頭,看著一旁昏睡的沃利貝爾,現在我必須將他身邊的符印解開。
“嗯。很好!”他點點頭,法杖在空中劃過。“這就是你要找的人——雷克頓!。也是你的任務。”
我透過那淡淡星光。一頭霸氣凶殘的鱷魚出現在我的視野。
其實我最搞不懂的還是他說的那一句命運之神早已站在他一邊。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那個能幫到他的人為什麼是我?就因為我是個召喚師?(雖然內瑟斯還不知道我是奧術師。)他怎麼知道我有把握?
我會弄清楚,在我救出沃利貝爾之前遇見雷克頓的時候,我會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