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們心中一種前所未有過得恐慌穿蕩在心頭之上,數百年了第一次,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著實有些美妙。
兩國直接乃是世仇,哪裏有隻能我打你你不能打我的道理?
攻守相交才是常態,但是他們心中早已經忘了這一點,自然就有了天夏大營之中的結果,怨不得誰,這虧得他們自己吃,自己咽。
這戰爭甚至是死亡的恐慌之感籠罩在了天夏王國內,天峰南部有這號稱天下第一巨塞的困龍關,而他們呢,什麼都沒有,隻有一處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甚至是形同虛設的天夏大營,此刻還被毀之一炬,在往北去雖說地勢起伏不平,但也沒有想落雲山脈,天南山脈這等雄奇險峻的高山,如何能夠血甲的鐵蹄,無數人想到此處更是心驚膽戰。
任少威的名聲再一次響徹整個天夏王國,雖然這名聲已經響徹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消退過,但是這一次更是顯赫無比,但是確實凶名,這一戰幾乎將天夏大軍一百二十萬屠戮殆盡,就是堪稱殺神屠夫哭劊子手,也不為過,一時間任少威的名號,何止能止小兒啼哭!
天夏城,天夏皇宮之中的征南大殿,其中百官整齊分列,此刻乃是晚上,要知道這朝議乃是早上,而此刻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此時將所有文武百官召集起來,自然是出了些天大的事情。
一個個那些官員,無論平日多麼威風赫赫,但是此刻皆是麵色難看,甚至還有些惶恐。
大殿上端高位之處,禦前亭閣之中,金彩雕龍寶座橫絕其中,身後碩大而又雄壯的山河錦繡屏風,玉階之下,萬年沉木香刻成一人高的煙香熏爐分列兩遍,此刻煙霧繚繞,沁人心脾,令人醒目,周圍各種名貴之物皆是肆意似乎又按照某一種特殊的規律擺放著,彩曼四結,隨意之處皆透奢華雍容,同時又金碧輝煌,莊嚴而又絢麗。
此刻一位中年男人坐在上麵,這人不是被人,自然是這天夏皇帝,隋乾坤!隻不過此刻卻不複之前的氣定神閑,著實有些失態,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一般,“你們相比都聽說了吧!”
“我天夏再一次大敗,百萬人皆被屠戮!”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甚至,這一次就連我們的大營都被血洗了,營中插滿了血麵任字旗!數百年了,第一次,第一次,這天峰王國居然看踏入我們天夏王國來,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今日他任少威能夠派人血洗我天夏大營,是不是明日就可率領鐵騎屠我天夏城?啊!”此刻隋乾坤暴怒之極的說到,玉手便是將手中攥著的宗卷扔到了地麵之上。
所有人皆是噤若寒蟬,特別是那武將,此刻皆是低下了腦袋,,不敢言語,這絕對是他們的過失,他們的奇恥大辱!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今日之事,那任少威不過就是試了一些手段吧了,趁我軍疲憊,在深夜之事突襲我軍,這件事算不得什麼英雄!”
“而且他任少威在攻取天夏大營之後,並沒有繼續攻城略地,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任少威心底裏還是畏懼皇上您的!”一位站在前列的大臣,稟手而道。
“放屁!”
“他任少威會怕我?”
“我又不是沒有跟他打過交道?天下之大,誰他會放在眼裏?這這一次沒有攻城略地也是知道,不想令我們百姓徒增死傷罷了,這份人情我承了!”隋乾坤高聲說到。
那位大臣,聽到這言語,身形微微一顫也不在言語!
“但是,他屠我一百多萬將士,這件事情絕地不算完!”
關於這天夏大營被一鍋端掉這件事情,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乃是怨一人,便是這隋乾坤,是這隋乾坤令李百裏徹夜回調天夏城受罰的,若要是李百裏還在天夏軍營之中,定然可以穩住局勢以最快的速度回複戰鬥力,最不濟也不至於幾乎讓被人不費吹灰之力的一鍋端掉的好吧,但是可偏偏就是讓李百裏調回來了,群龍無首,壓根就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餘地,自然就成了當前的這種局麵。
“而且現在整個天夏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百姓心中已經心生畏懼,這仗我們必須接著打!不光要接著打!我們還要狠狠的大!”隋乾坤惡狠狠的說這。
“皇上,這一次我們損失頗重兵員還需要些時間才能補充上來啊!”一位大臣抬手稟報道。
“無需增援!”隋百裏大手一揮,“此次朕率領八十萬禁軍,禦駕親征,誓要屠盡血甲軍,打破困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