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能夠做出那種讓人瞠目結舌的變向,完全脫離那氣息的鎖定,甚至在那即將到達在他身後的掌印也是如此。
寧奕自問,那一個個高難度的動作,真的是太難了,若要讓後者平白無故做,也實在難以做出。
太過於極限!
後者見狀也是一陣的氣惱,眼看著就要直接將這人給抓住,甚至擊殺,但是總是差了哪一點點!
“武技?”
“身法武技?”
後者不禁在心裏似乎猛地想到了什麼,然後又十分篤定!
“絕對是身法武技!”
突然想到,這人能夠施展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絕對是因為這武技的原因,身法武技,顧名思義自然就是提升身法技巧的武技。
十分難得!
想不到這人竟然還會身法武技,不由得有感歎了一聲碧落宗的底蘊。
然後心中又是一發狠,催動這渾身的靈力更加大力的追了過去。
這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寧奕的動作,更加瘋狂的移動著,而後更是大肆的衝撞起來,將整個張府的四處撞得破爛不堪,門屑,花草更是四處紛飛!
那架勢竟是拚了死命的衝著。
似乎在尋找在什麼東西,這般拚命,這般瘋狂!
後者見狀不禁歎了口氣,慢慢的停了下來,散發出神識想著周圍探去。
“這碧落宗的人瘋了嗎?”
“要幹什麼?”
心中萬分疑惑。
神識,漸漸的鋪滿了整個張府,必須速戰速決,因為啟用神識絕對不是現在寧奕這個境界能夠操持的,所耗費的靈力那絕對是絕大的。
秉心靜氣,慢慢的觀察者。
乎的,猛地一睜開眼。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哼,這次看你往那跑!”
滅羅掌,一掌拍出!
一聲慘叫後,直接的應聲的飛了過去。
見狀趕緊將神識收回,立刻追了過去,下一刻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副場景。
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下可難辦了!”
這碧落宗的人已經是口吐鮮血但是卻在在狂笑不已,在夜色的映襯下如同一個惡魔一般!
就在這人的身邊,竟然是張家的的一群婦孺們,各個哭哭啼啼的,似乎在睡夢中就被抓起,那神情那樣的無奈,無助甚至絕望!
這一下讓正準備動手的後者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這人實在是狡猾無比!甚至簡直不是人!”
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那拳頭上的青筋都在微微的浮現這。
下一刻,後者又是深深歎了口氣,卻又將手緩緩的鬆開。
突然想到這人在剛剛的如此的拚命的時候,竟然將這張府所有婦孺們都抓到了一起,竟然是想著讓張府這些人當人質,來由此和寧奕對峙。
後者看著眼前之人,不由大笑“你有什麼自信呢?”
“你有不是不知道我前幾日才剛剛的將張家的人差點都滅了,她們對我定然是恨之入骨,那她們做人質,你不覺得多此一舉了嗎?”
“桀桀,今天白天我才聽說,這炎城的少城主寧奕乃是一位宅心仁厚,愛戴百姓之人,所以你一定的會,會妥協的!哈哈哈,當真是可笑啊!”這人在肆無忌憚的笑著,顯得已經吃定了寧奕!
沒錯,的確是沒錯。
以後者的脾氣秉性,定然是下不去手的,不管之前有大多的深仇大恨,她們的心中又多恨自己,他定然不可能置這麼多人的性命生死於不顧。
畢竟是怎麼多的無辜的生命,有怎麼能夠下的去手。
這與道義無關,隻關乎自己的內心,能不能走過去那個坎,那個結!
即使將她們全殺了,有誰會出來指責一句,誰都不會,反而可能會落的個當斷則斷美名。
但是很顯然寧奕不是那種能夠買過去那個坎,那個結的人。
所以定然下不去手,甚至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人就此逃離,最終在釀成大禍。
但是就是下不去手。
在這件事上,就是如此。
婦人之仁!
“可惡,這人現在完全的抓住了我的完全的弱點!”後者看著眼前的場景,焦急的想著。
抬頭望著這些婦人們拚命地將自己的孩子摟在自己的心口。
還有這一道道的充滿希望的希冀的目光。
這些婦人的眼光中透露這堅定,而後者一下子就讀懂了她們的眼神,那就是我最大惡極,或許早就該死,該去贖罪,而且自己也絕對可以去死,但是…
但是這些孩子們卻是無辜的,她們真的是無辜的!
讓她們活下去!
求求你!
求求你!
淚眼婆娑!
眼神充滿了渴求甚至是乞求。
那些被這人抓過來的婦人,這些心中確實無比的悲哀和無奈,想不到自己家中的人前幾日來想著要殺寧奕將其碎屍萬段,而現在卻是需要依靠寧奕才能活命。
真是可絕大的諷刺啊。
但是還是放棄了尊嚴仍是看向了寧奕,雖然我恬不知恥但是不為別的隻是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孩子。
“師傅!”
“你幹什麼?這是我的家人啊!你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