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兩個日本保鏢剛才用的步法居然是劍道裏的高級步法之一:躡足,這個步法跟八卦掌裏的高深步法麒麟步差不多了,都是在短距離之內,快速接近對手。
兩把刀光立刻籠罩住了唐雲龍的中線要害,兩人一左一右,刀光一快一慢,將唐雲龍的後續攻擊全部封死,兩人日本人如此心意相通,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合擊訓練的。
唐雲龍冷笑一聲,身形立刻拉低,拉出了一個弓箭步,以左腳尖為軸,用腿貼地橫掃,在唐雲龍的前方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這是譚腿裏的掃堂腿,平時用來練習雙腿的基本功的,在八卦掌的腿法裏叫秋風掃落葉,是專門用來對付群攻的腿法。
“啊.....啊......。”兩個日本保鏢的左小腿全部都被掃斷,刺骨的疼痛由小腿處的神經直接傳到兩人的後腦勺,兩人立刻一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來回打滾,手裏的唐刀早已經扔到了地上,雙手抱住了自己的左小腿斷骨處。
此時唐雲龍早已經殺紅了眼,哪還能手下留情,站了起來後,腳下翻蹄亮掌,撲哧。撲哧。兩個日本保鏢的脖子一前一後被唐雲龍的右腳踩的是稀巴爛,連頸椎都癟了。
惡人還需惡人磨。
從唐雲龍殺人的那一刻起,到現在僅僅過去了不到五分鍾,就取了十六個壞人的性命,雖然他是在為民除害,行俠仗義,但他心裏也明白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肯定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保不準就會查到自己頭上,但是他心裏毫不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也會這麼做。
“咣當...!”唐雲龍扔掉了左手握著的砍刀,砍刀的刀鋒依舊鋒利如初,隻是上麵沾染的血液卻是怎麼擦也擦不掉了。
唐雲龍看了看全身上下沾滿的血跡,無所謂的笑了笑,剛想脫下外套,擦拭一下的時候,樓上居然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唐雲龍的眼神再次鋒利如刀,心裏想到:“怪不得這四個長的像保鏢的家夥會守在樓梯口,原來樓上還有首惡,警務室裏五樓的監控一片漆黑,我原本以為是沒人,現在看來,是有人故意關掉了。”
“射人要射馬,擒賊的擒王。”
“斬草的除根,除惡的務盡。”
“你們四個傻×,這大晚上的學什麼鬼叫,不知道老子有重要的事要辦嘛?”樓上傳來一聲囂張的嗬斥聲。
一股濃重的京片子,撲麵而來。
此時五樓的樓梯口終於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休閑服的年輕人,嘴裏叼著一顆軍需特供,腰裏別著一把金色的手槍,左手拇指上還帶了一隻極品的翡翠扳指,一臉囂張的走了下來。
可是就在他第一眼看到樓梯口的血型現場的那一刹那,還沒來得及在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時,一聲深沉暴戾的虎吼聲在他的耳邊炸響,他本能的將右手放到腰間取出金色的沙漠之鷹來。
”難道是自己養得那頭東北虎自己跑出來了。”年輕人心裏想到。
這一聲以假亂真的虎吼聲剛剛傳到他的耳邊,唐雲龍兩臂開展,肺部呼吸震蕩,和他全身的骨骼肌肉相互配合,二十米的距離一撲而至。
龍生雲,虎生風。
一股腥風血氣,撲麵而來,年輕人隻覺得自己心口處一涼,全身上下頓時沒了力氣,右手上的黃色沙漠之鷹也掉在了地上。
年輕人低頭一看,一隻紅彤彤的心髒,被一隻黑色的爪子握在了手裏,那個心髒還在劇烈的跳動著,在看看自己的胸口處,一股股鮮血正順著大窟窿歡快的往外流淌,就像自己平時倒酒一樣痛快。
一股絕望到了極點的表情掛在了原本囂張跋扈的駿臉上,他的雙眼已經開始模糊,怎麼都看不清楚眼前凶手的樣子,艱難的舉起左手抓著唐雲龍的衣服,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