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武館的館主洪太一笑眯眯的看著四方武館的館主周百鳴笑著說道:“周師傅,當年你和震威武館的柳正龍可是簽了同盟協議的,說好了共進退,互助守望的,今天震威武館正處於生死存亡的時刻,你怎麼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啊。”
周百鳴麵色不變,同樣笑眯眯的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柳正龍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至於簽訂同盟協議,那都是多少年的陳年舊事了,你洪太一當年不也許諾了程山河互守互助的嗎,一個月前,柳正龍帶著徒弟上振興武館鬧事的時候,你也不是作壁上觀嗎!”
“哈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嗬。。。”
震威武館的內院裏,柳正龍的徒弟們早已經都脫下了帶有震威武館標誌的背心,接二連三的離開了震威武館,一個武館的招牌代表的意義是非常重大的,招牌碎了就代表這個武館已經被淘汰了,就像是樹絕了跟,湖泊斷了水,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公正街上再也沒有震威武館這家武館了。
唐雲龍這一招可謂是毒到了骨子裏,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當年民國武林名宿薛顛,雖然後來被解放軍幾十個人堵在了家裏被亂槍打死,但它的心意拳卻是出手如瘋狗,打人就打死,功夫高的沒邊,可以說沾著就倒,碰著就飛。
此時整個震威武館就剩下了方捷一個孤家寡人,林天平看也不看方捷一看,哈哈大笑道:“唐兄弟,我們倆也算是有緣,本來我應該在我家擺一桌酒席,盡一下地主之儀,但是今天我看你也是累了,我也還有些事情和劉太太商量商量,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裏吧。”
唐雲龍此刻也感覺到自己全身虛弱的很,剛才的一股狠勁也趁著酒勁的消退和當著柳正龍的麵踢碎了震威武館的牌匾,心裏的仇恨和怒氣也逐漸消退了大半,苦笑著說道:“林大哥,今天我也是被逼上了梁山,他柳正龍做事太絕,今天他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活該,如果林大哥和柳正龍有私交的話,我也隻能說聲抱歉了。”
林太平哈哈一笑道:“唐兄弟,你想多了,柳正龍是拿了五十萬請來我助拳的,我和他也隻是點頭之交,以前切磋過幾回而已。”
“這樣就好,那林大哥我就告辭了,過幾天我必登門拜訪。”唐雲龍抱拳說道。
唐雲龍和程家樂一幫師兄弟一出震威武館的大門,就看到幾百個武館的拳師圍在震威武館的大門處看熱鬧,大家一看到唐雲龍一出來,頓時喳喳呼呼的叫了起來。
“小兄弟,好樣的!”
“小夥子,打得好,震威武館的這幫孫子早就該殺殺他們的威風了,整天惹是生非,仗勢欺人。”
“振興武館的小兄弟,砸的好,這震威武館早就該砸了,柳如梭這混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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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唐雲龍走到振興武館的大門時,圍在唐雲龍身後的拳師們才徹底的都散了,唐雲龍也是一臉的無奈,心裏想道:“沒想到這震威武館的柳正龍父子的名聲居然如此下作,臭名遠揚,自己今天怒闖震威武館,打殘少館主柳如梭,氣暈館主柳正龍,踢碎了震威武館的招牌,本身就是為了報師兄被傷之仇。”
張天奇早已經就在武館的大門口焦急的等待著了,受傷的張天奇正扶住兵器槽往門外四處張望著,一看到唐雲龍的身影頓時眼睛一亮,臉上焦急的表情也頓時轉化為驚喜,狼狽的走到了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