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姐,你功夫底子薄,沒練過抖大槍的功夫,手上沒勁,打人不疼,架勢練得再好也沒用,我今天就教你抖大槍的功夫。”唐雲龍跳下梅花樁,快步走到門口拿出了一根白蠟杆做得長槍站在了水缸邊。
唐雲龍將抖大槍練習爆發力的技巧仔仔細細的講了三遍,也做了一遍的示範,然後將手裏的白蠟杆長槍交給了一旁認真聽講的張聽雨。
張聽雨爽快的接過白蠟杆長槍,紮了一個馬步,將長槍放到腰間,紮了兩槍後,疑惑的問道:“這也太簡單了把,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啊,唐雲龍!”
“聽雨姐,這抖大槍的功夫靠的是長期的苦練和堅持,你才練了一會,當然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你底子好,功夫架子練得很純,但是沒練過勁,現在練抖大槍的功夫,倒是順序顛倒了。”唐雲龍認真的說道。
張聽雨從4.30開始練抖大槍的功夫一直練到了6.30,唐雲龍看著認真練武的張聽雨心裏泛起一股酸楚,張聽雨的手腕已經紅了,有點微腫,從師父溫洛陽的屋裏拿出一瓶藥酒走到張聽雨麵前說:“行了聽雨姐,今天就練到這吧,你的手已經腫了,在練下去有害無益,這瓶藥酒你拿回去,早中晚各擦一次,一天就可以消腫,很神奇的。”
其實張聽雨早就想停下了,隻是不想讓唐雲龍看不起,才死撐著,還沒等唐雲龍話音一落,張聽雨就丟下了手裏的白蠟杆,連忙吸氣吹著兩個紅腫的手腕。
“嗬嗬,沒事的,這瓶藥酒一天就會讓你的手腕的紅腫治好,走吧,我送你,再不回去,你老爸可就生氣了!”
張聽雨一臉懷疑的接過唐雲龍手裏的藥酒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明天我的手腕不消腫,本小姐可饒不了你,哼!”
唐雲龍本來想和昨天一樣,讓張聽雨自己回去,可是張聽雨卻非得拉著唐雲龍送她出武校的後門,唐雲龍隻好尷尬的陪著張聽雨往武校的後門走去。
“聽雨姐,你這一年去哪了,我聽天奇師兄說你去國外上學了,現在怎麼回來了。”唐雲龍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沒話找話的說道。
張聽雨一臉無奈的說道:“哎,去年我爸說最近藤縣不太平,說怕我出事,就讓我去美國找我媽去了,上個月我好不容易才說服我爸回國的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自從唐雲龍正式拜師以後,師兄張天奇就對他無話不說,去年城北的九哥被人捅死,整個騰北成了無主之地,藤縣的三個老大:張百萬,封標,王寶,決定以打生死擂來決定由誰出手清理城北九哥的嫡係死忠份子,並獲取最大的利益。
張天奇先是打死張寶從少林請來的和尚,後來又踢死封標的師兄,讓張百萬成了最後的贏家,但是城北九哥的兩位得力打手一死一逃,讓張百萬心裏十分擔心,正所謂:明劍易躲,暗箭難防,另外城北的封標和城西的張寶也不得不防,所以才將愛女送出了國,以防萬一。
一想到這裏唐雲龍心裏驚出一身冷汗。
“聽雨姐,你是自己出來的嗎,沒帶保鏢嗎?”唐雲龍一臉擔心的說道。
“嗬嗬,你擔心什麼,我爸給我安排了六個保鏢呢,都在外邊的金杯車裏呢,是我不讓他們進來的,有你這麼厲害的高手在身邊,比他們強多了。”張聽雨一臉你為什麼擔心的表情說道。
唐雲龍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頭傻嗬嗬的笑了兩句,就快走兩步,走到了武校後門處,往外一看,隻見一個白色的金杯車和一臉別克車就在大路旁停著,雖然現在的天色有點暗,但是唐雲龍還是清楚的看見金杯車裏坐著6個精壯的大漢正無聊的抽煙打牌。
“行了,我就送到這,聽雨姐咱們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