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桑普多奇拎起擱在一側的狼牙棒,眼都不睜就砸向熊跋扈。
好在熊跋扈側身一讓,狼牙棒差之毫厘,從他身前砸過,落在地上,咣當一聲,石頭碎成一地。
“你大爺的,你這是想要本熊二的命嗎,不知輕重”,熊跋扈驚出一聲冷汗。
“要的就是你的命,敢擾我春夢”,說著桑普多奇飛身而來,拳腳並用,殺向熊跋扈。
“等等,春夢?我靠,你都在夢裏幹嘛了都”,熊跋扈愣了一下便大笑起來。
“笑你二大爺,夢見春天的夢,咋啦,拿命來,叫你還敢擾人春天的夢不”,桑普多奇手一招,狼牙棒回到手中,便又想一次砸向熊跋扈。
蕭懷宇他們巴不得桑普多奇幹掉熊跋扈,但臉不露行,肉笑皮不笑。
“停,你大爺的,再不停手,本熊二要出兵器了,瑪德,叫醒你是讓你不被妖族割了雞雞,真是好心沒好報”,熊跋扈也在氣頭上,此時他的偃月刀已經握在手上。
“割你個雞皮,拿命來”,桑普多奇狼牙棒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熊跋扈腦門而去。
皇甫岩手一招,狼牙棒改了個方向,飛向他手中,然後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夠了,再鬧下去我可要發飆了,操你們大爺的,大敵當前,你們打個你死我活的,腦袋進水了嗎,都給我老實呆著,哼”,皇甫岩一臉醬黑,恨不得每人抽幾十個耳刮子。
皇甫岩在人群中還是有些威望的,他們兩人乖乖站一邊,不再吭聲,但依然怒視對方。
皇甫岩抖了抖手,把狼牙棒丟給桑普多奇,便說道,
“今晚可能要遇到最慘烈的一戰,大家都要做來準備”。
“所有人都去西側待命”,皇甫岩幾近命令。
“啊,那東側呢,我們去守東側”,蕭懷蘊臉部抖動,緊張得麵部痙攣。
“是啊,我去東側,我真的不行,快尿了”,蕭懷仁,兩腳哆嗦,幾欲癱倒。
“為什麼不去東側,我想去東側”,蕭懷宇也顫聲道。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想活的話,都給我去西側”,皇甫岩不作解釋,直接命令。
“清鬆,你先帶大家過去,我去四周布置一下確保安全”,皇甫岩望向郭清鬆,微微點頭道。
眾人隨著郭清鬆趕向西側。
皇甫岩自己前往南門而去,畢竟這裏是殿門,妖族集中最多的地方,他要確保萬無一失。
在仔細布置一番後,他向東側巡邏而去,東側已經被宮殿自複功能修複,完全無紕漏,但為防萬一,他還是保留了之前的陣法。
東側布置完後,他重新布置了北側,之後回來到宮殿中央,再次察看柱子上的文字,死記硬背,烙印到精神世界裏,之後站在屏風前,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他祭出之前從屏風得到的大千樓,插入卡槽中,頓時,屏風再次亮機。
皇甫岩試著用精神力去控製這尊屏風,果然不出他所料,整尊屏風是可以控製大小的,於是皇甫岩讓屏風縮小,收入他的氣海中。
就在屏風進入他氣海後,他腦光一閃。下一刻,他仿佛融入整作宮殿中。切身感受到宮殿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而縮小的屏風則在他氣海中閃射出無數光芒,仿佛是在對他全身進行掃描,數分鍾左右,屏風傳出冰冷的機械聲:“持有者血脈確認,為最高血統一族,光腦智能,宛渠一號很樂意為您提供服務”
……
“泥馬,什麼情況”,皇甫岩蹙眉暗自想道。
“您好主人,我是宛渠一號,不叫泥馬”
“臥槽,竟然會讀心術”,皇甫岩頭都大了。
“您好主人,我是宛渠一號,不叫臥槽”
“……”
“您好主人,鑒於目前情況,宛渠一號建議立即開啟禦地”
“臥槽,什麼是禦地”,皇甫岩疑問道。
“您好主人,我不叫臥槽,我是宛渠一號,禦地就是宮殿的地板,防止敵方從地下進攻”
“泥馬,不就一宮殿地板嗎,說得那麼高大上”,皇甫岩手撓著頭,嘟著嘴說道。
“您好主人,我不叫泥馬,再叫我泥馬,宛渠一號真的要生氣了”
“臥槽,還會生氣,你真要把我樂壞了,據我所知,科技地球的人工智能是沒有七情六欲的”,皇甫岩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