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請客”,小香小玉手中已然拿出武器,威脅道。
“那好吧,我換身衣服就來,今天要胡吃海喝一頓”,說完熊跋扈獨自去了僻野處換衣去了。
此刻西域三傑,一一過來與皇甫岩握手,想要掂量掂量他的能量。
桑普多奇可謂是使出全身勁力,卻感覺到握到冰冷硬綁的鋼鐵之上,任他如何使勁,皇甫岩依然笑意盈盈。
接著是桑普多瑞,他感覺就像是針入綿絮之海,渾身力道如小溪入海,一點勁都沒有使出,而皇甫岩依然笑意盈盈。
然後是桑普多祥,他的感覺是時而硬如金剛石,時而柔若清水,完全無法自拔,而皇甫岩依然笑意盈盈。
之後郭清鬆和郭明鬆也都铩羽而歸。
雲南三嬌木婉清則作個揖,以精神道力試探了皇甫岩,她隻覺得她的精神道力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複返,任由她加大精神道力依舊無功而返,皇甫岩依然保持笑意盈盈。
木婉靈則散出道力,往皇甫岩身上襲去,可所有的道力像是被黑洞吸了一樣,來者不拒。而皇甫岩優雅的保持笑意盈盈。
木婉瑩不信邪,用盡手段,可一無所獲,铩羽而歸,而皇甫岩的笑意始終盈盈。
麵對西域三傑,西蜀雙雄,雲南三嬌的試探,皇甫岩可謂是鎮定自若,從容不迫。
然而,西域三傑、西蜀雙雄和雲南三嬌卻無從知曉皇甫岩的厚薄,探不出深淺。
他們相視搖頭,算是對皇甫岩的一種肯定,在他們心中,皇甫岩就是遼闊的汪洋,要遠遠優於其他封王境修行者。
小香小玉在一旁,雖然不知所以,但隱約摸到些端倪,隨後臉色頗為難看,欲言又止,怒瞪西域三傑、西蜀雙雄和雲南三嬌。
就在大家尷尬的時候,熊跋扈換衣回來,一看這場麵,也是一愣,心中暗道:“什麼況,是打架的前奏嗎”,想著急忙趕過來,為皇甫岩解場,道:“我說各位兄弟,你們這是幹嘛,真要打起來,皇甫兄和我聯手,一定是秋風掃落葉一樣,把你們直接打趴在地,如喪家……,啊,我呸,呸呸,瞧我這話,真是不太會說話”。
“不過,俺說的是實話,俺真的是領界境之下,無敵的存在,是吧各位兄弟”,熊跋扈目空一切的說道。
一陣尷尬,皇甫岩心中老鬱悶了,這熊跋扈還真是熊頭熊腦,拉仇恨的本事可謂曠古絕今。
尷尬的氣息再一次凝結。
“哈哈,熊兄,這些話換作別人,我早把他撂地上了,不過你那熊樣,那德性,我們已經習慣了”
“是啊,是啊,習慣了”
“該改詞了,不是豬一樣的隊友,而該叫熊一般的隊友了”
“熊兄,皮癢了是不是”
“瞧他那熊樣”
“一臉欠揍”
“就差臉上沒寫,來打我呀四字了”
“皮真厚,特別是臉皮”
……
“這什麼跟什麼呀,我說的是實話,我當真是領界境之下,無敵的存在”,熊跋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一次拉仇恨地說道。
“我XXX,你今天不做東請客,我保證打不死你”
“當真無藥可救了,這餐你是跑不了了”
“老熊,你病了,還病得不輕,藥不能停”
“這都什麼人呀這是”
“熊兄,你媽喊你回家吃藥了”
“哎,真忍不住要揍他”
“讚同”
……
“咦,怎麼知道我病了?家裏真寄來了藥,老媽也傳訊叫我吃藥,這事你們怎麼知道的”,說完熊跋扈苦思冥想起來。
聽到這話,眾人皆醉了,直接倒在地上。
“哦,我明白了,你們跟蹤我,行啊你們,你們幾個意思,要去我家吃飯嗎,好好,下次叫大家一起到我家做客”,苦思冥想半天,熊跋扈嘴中蹦出這句話。
頓時,全場寂靜,隨後大家哄然大笑,然後異口同聲道:“這家夥真沒救了,絕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