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要上課了,又是悲催的一天。
手機似乎也沒有了樂趣,沒啥玩的。(切!)突然,很想和她聊天。我自嘲了下,你願意,人家還不願意呢!
上課時,旁邊兩人不停地在聊八卦,我聽著聽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叫我。我睜開眼,一看,是班長。
“幹什麼!”他似乎,嚇住了,小心翼翼地說:“班主任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向那個死老頭辦公室走去。進去那個老頭在批改作業,我就旁若無人地走進去坐在椅子上。
他看見了我,臉上一絲慍怒。他說:“沒個規矩樣兒!”我也不理會他,站起來問:“你找我有什麼事?”他慢條斯理地說:“你爸媽這個月不回來了,打算在美國待會兒。”我手插在口袋裏,漫不經心的走出去。給他留了一句話:“想待就待吧,最好就別回來了。”“以後這種事,就別告訴我了。”
心裏悶悶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漫無目的地走到她班,當著老師的麵慢悠悠地坐她後麵,她旁邊的同學似乎都受寵若驚。全班開始議論,我已經習慣了。老師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就這樣我看她一堂課,心情好了很多。
寫了一個紙條扔了過去:“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她打開後,看了我一眼,奮筆疾書。紙條隨即來了:“我沒放心上,隻當你是流氓。”然後我走出教室,隨手將紙條一扔。全然不顧後麵白眼翻的老師。
下午就翹課了,別問我為什麼到初三還不緊張,從小家教很嚴,每個星期天都要請家庭教師,暑假寒假也不放過。就這樣,我現在的知識已經達到大二的水平。體育自然不用說,我自己經常打架,體育當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