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毒雖然被你給封住了,可是現在已經深入血脈之中,辦法倒也有,不過小子,這過程可是有點難熬啊。”陳謹一笑了笑道。
馬晨聽了陳謹一的話後苦笑道:“再難熬也比死好啊!”
“有骨氣!”
隨後陳謹一便開始替馬晨封鎖起血脈來,隨著血脈的封鎖,馬晨隻覺得全身腫脹,仿佛什麼東西在身體裏慢慢聚攏。突然一陣劇痛傳來,馬晨隻覺得肚子一陣鬧騰,仿佛什麼東西在肚子裏聚集起來,馬晨的肚子跟著大了起來。
馬晨臉色慘白,口齒不清的問道:“怎麼回事?”
“煞毒不如一般的毒,我隻有先彙聚起來,才有機會拔。”陳謹一解釋道。
才數息的時間,馬晨的肚子就大得像塞了一個皮球一樣,被撐得發亮。
陳謹一看時機差不多,趕忙跑出去,過了一會兒,抬著一個土壇子跑了回來。
“老子養了這麼久的毒蟲,看來得便宜你這小子了。”陳謹一看著馬晨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把它吞下去。”
馬晨張開嘴,可看見陳謹一手裏的東西,立馬把嘴閉得死死的。因為陳謹一手裏拿著的竟是一條活生生的蜈蚣,蜈蚣現在正在陳謹一的手上掙紮著。
“小子不吞下去,你就等著死吧!,現在毒氣已經淤積在你的肚子裏,要是吞不下去,待會你就看著你自己的肚子皮開肉綻,腸子刷的一下子就流出來,想想都慘。”陳謹一笑道。
聽陳謹一這麼一說,馬晨抱著豁出去的想法,道:“拚了,給我!”
馬晨接過活生生的蜈蚣,看著蜈蚣的抖動的觸角,馬晨頓時又心生退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晨的肚子又傳來一陣刺痛。馬晨三思之下,一口將蜈蚣放進了嘴裏。
蜈蚣突然身上的束縛被鬆開,一股腦的順著馬晨食道便滑了下去。
馬晨一陣幹嘔,可蜈蚣早就沒了影。
清明和清風各自吞了口唾沫,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陳謹一道:“古醫書雲,以毒攻毒方可破萬毒,雖然沒用過,不過話說老祖宗不會騙我們的。”
聽到這,馬晨突然大喊起來:“什麼,你沒有用過?”
陳謹一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把我當實驗的小白鼠?”
可能是沒有聽過這些現代名詞的原因,陳謹一倒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清明問道:“這小子說的是什麼?”
清明苦笑道:“陳師叔,他的意思是說你把他當試毒的。”
“我本來就是拿他試毒的。”陳謹一笑道。
馬晨一聽頓時大火,站起來想要掐死陳謹一,可是奈何肚子傳了一陣劇痛,頓時疼得坐了回去。
馬晨隻覺得肚子裏兩股能量正在拚死鬥爭,似乎要要將一方擊殺為止,也因為這樣,馬晨的肚子也越來越疼。
馬晨臉色慘白,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馬晨並沒有發現,在疼痛的同時,自己的肚子也小了許多 ……
馬晨覺得肚子已經好了許多,便沾沾自喜起來,覺得已經快熬出頭了,沒想到就在這時,肚子裏又突然躁動起來。
很快馬晨隻覺得肚子裏又戰火紛飛起來,一股鑽心的痛傳了出來,馬晨額頭虛汗直冒,眉頭頓時緊鎖了起來,死死咬緊牙關努力的忍了起來。
終於馬晨還是沒能忍住,慘叫了一聲之後,眼前一黑頓時暈了下去。
“晨子,晨子!你怎麼了?”清明見馬晨情況不妙,頓時喊了起來。
可馬晨已經昏迷了過去,沒有聲息。
“陳師叔,這小子怎麼了?”清明又焦急的問陳謹一。
“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小子熬得過,相信我!而且這條蜈蚣是我用藥材養的,這小子吃了,隻有好事沒壞事。”陳謹一道。
聽到陳謹一這麼一說,清明心中安了許多,退了下去,而馬晨一暈,也活活得在床上躺了三天。
三天之後,馬晨睜開枯澀的雙目,看著四周是那麼的模糊,馬晨想揉一揉眼睛,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一道模糊人影走了過來,看著睜開眼睛馬晨,喊道:“這小子醒了!”
很開馬晨的麵前又出現了一道身影,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小子沒死就好!”
“要死也是你先死在我的前麵。”馬晨用極其微弱的聲音道。
“小子都這樣了積點口德會死啊!”清明無奈的笑道。
“清明哥我口好渴,快點替我倒點水啊。”
清明聽見之後,趕緊從桌上的茶壺裏倒了些水,喂給了馬晨。
喝了水之後馬晨感覺沒有那麼渴了,力氣也漸漸的恢複了一些,馬晨想了想後問道:“清明哥我暈了多久了?”
“不多,才三天。”清明笑道。
“都三天了嗎!”馬晨自語道。
“清明哥我的煞氣去除了沒有?”馬晨摸了摸肚子後問道。
“還沒有,還有三個療程,每個療程一萬。”清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