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對領頭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危害,但也打斷了他衝過去的節奏,結果讓泰森一腳給踹的狗吃屎。
吳天順勢一腳踩在那領頭的肩膀上,應為考慮到泰森可能受傷,吳天沒有在玩下去。
“如果你不想被一刀一刀的割死的話,那就給我老實點。”吳天冷笑著在那領頭耳邊說道,然後他又轉頭對包廂裏說:“兄弟,你在裏麵嗎?我來了!”
“兄弟。這幾個意思”那領頭現在頭有點痛,即使他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們的人”。
“砰!”的一聲,一個人又飛了出來,重重的撞到了走廊的另一麵牆上,“我在裏麵,等我把這些垃圾清理了就出來。”泰森的聲音從包廂裏傳了出來,中氣卻已經不足,顯然是受了傷。
吳天趕緊眨了眨眼,以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剛被打出來的那個人,嘴裏嘖嘖有聲地說道:“哎呀,這一下挨的不輕吧,打打殺殺的就是太危險,我們還是躲遠點的好,你說呢?”最後一句話他是對著被他勒在懷裏的領頭說的。
那領頭連忙點頭,說道:“好,好,你千萬別滑了手啊!”感覺到那把菜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領頭果斷慫了。
吳天冷笑兩聲,將他拉著向後退了兩步,然後靠牆坐下了,“你也坐吧。”說話的時候,他的刀已經放在了地上。
那領頭眼珠一轉,他發誓,如果他再大膽一點,一定會撿起那把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就像剛才自己被架著一樣,但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這讓他不不敢亂動半點,也跟著坐了下來,他知道這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否則的話自己的兩個得力手下也不會到死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吳天笑笑,說道:“你還不錯,怎麼稱呼?跟我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兄弟?”
那領頭忙道:“兄弟叫我小三就行了,泰森是你的兄弟?”
吳天挑挑眉毛,似笑非笑地問道:“怎麼,是我不像還是他不像?”
“不,不。”領頭,不,小三連忙擺手,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想、、、、”
“你是在想著怎麼脫身是吧?”吳天突然接口道。
“不,絕對不是,我怎麼敢呢!”豆大的汗珠從小三的頭上流了下來,這個家夥分明就是個學生模樣的毛頭小子,怎麼自己想什麼他都知道?
“不要緊。”吳天淡淡的冷笑兩聲,“就算你脫身了,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最多不過是多揮兩下刀罷了。”
小三不禁打了個寒戰,吳天話中那殘酷的意味讓他這個砍過不少人的黑道中人都不寒而栗,他略帶顫抖的咽了口唾沫,心裏那唯一一點想逃跑的念頭也消失不見了。
“還沒有忙完嗎?我都快睡著了。”聽著包廂裏麵“砰!砰!”的打鬥聲,一般人早嚇得跑了,但吳天卻一點都沒在意,就像是在看一部無聊的電視,都快睡著了,相對末世的打鬥,這個就是小兒科。
“啊——!”
隨著最後一聲慘叫,一個人影從包廂裏竄了出來,正是泰森!
吳天好笑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成這副樣子了?”
此時的泰森,身上的衣服幾乎全變成了一屢屢的,多處傷口都在往外滲著鮮血,披肩的長發也是亂糟糟的,雙眼血紅。
“別說這麼多了,他們抓了姐姐,我們得去救她!”泰森以堅定的眼神看著吳天。泰森口中的姐姐是他們的班主任劉穎,畢業後回到母校魚縣一中任教,知道他們兩是孤兒,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看不起他們,還經常給他們做飯,對吳天和泰森格外照顧,吳天和泰森都把她當做自己的親人,私下叫她叫姐姐。
“天霸組合真的要重出江湖了。”吳天詭異的笑了笑。吳天還是很懷念和泰森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日子,隻是後來國家對貧困兒童的救助,吳天和泰森都被免去了學費,上了學‘天霸’組合才結束的。
吳天突然讚歎地說道:“乖乖,原來地下也可以建設的這麼漂亮,小三,你死在這樣也算兄弟夠意思了吧?”
“別,大哥,我求求,你叫我幹什麼都行,饒我一命吧,殺泰森的命令是豹哥下的,和我沒有關係呀!”小三一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感覺的出,吳天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是嗎?”吳天拖長了聲音,斜了地上的小三一眼,“好象我叫某些人帶路,可是他就在拖延時間哦,你說這種人該怎麼辦?”
小三身體一僵,突然猛的跳竄起來,發瘋似的往前跑去,他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與其這樣被折磨死,還不如賭一把,長期混黑道的他明白,跑,還有一線生機。
“媽的!”泰森大叫一聲,剛想投擲手裏的鋼刀,卻被吳天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