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賢抱拳道:“哪裏哪裏。卑職隻不過是突然想起了這麼一首,感覺著,就吟出來了罷了。”
秦通也不明白這兩個文人說的啥意思,不過還是腆著臉符合道:“好!好!好啊!楊大人與王大人,都是文人墨客,卑職這個小小的粗人,倒是肚子裏空無墨水啊!”
楊震此時對秦通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了,也笑嗬嗬的說道:“朝廷也並不是全都靠文官來支撐的,像秦大人這種武將,也是要多多提拔的嘛!”
楊震這話一語雙關,極大的給了秦通希望。本來嘛,作為遠房表親,秦檜能給秦通一個小縣丞當一當,已經很不錯了。再往上爬,秦通還真是不敢想。
秦通興高采烈的,又給楊震倒了一杯茶水,獻媚的說道:“大人,卑職不敢求什麼加官進爵,隻求能保衛國家,保衛一方老百姓,卑職就心滿意足了!”
王子賢在一旁,看著秦通諂媚的嘴臉,心裏一陣惡寒。不過又想想,反正不和不如和,以後就跟秦通保持一個不僵不硬的關係罷了。反正自己這個縣令,也不知道能當到什麼時候。
楊震喝了一口茶,仿佛剛剛想起正事一般,對王子賢和秦通二人說道:“你們兩位,都先坐下。與我說說這個案子的事情吧!”
王子賢見正題來了,連忙迫不及待的坐在了石桌旁,秦通也很正式的坐了下去。
三人圍坐在石桌,然後討論起這個案子。
楊震道:“那麼,你們兩個人,誰先說說?”
秦通連忙道:“大人,此時都是王大人親自操辦,還是他和你說比較詳細!”
王子賢聽後,嗤之以鼻。這家夥,我辦案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在場的麼?怎麼就不清楚呢!不過他也沒說出來,而是笑道:“那既然這樣,卑職就說說案子的大概吧!”
楊震點點頭,示意王子賢可以繼續說。
王子賢咳嗽了一下,然後說道:“經案發現場來看,死者是屬於自行死亡,也就是案發現場沒有作案人員的參與。但是從屍體和一個被救活過來的活人來看,此案像是一個集體中毒事件。不過如果真的是集體中毒的話,為什麼那個阿福就可以搶救過來,而那個管家吳笛也是和他們在一起的,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事情。這就是案子的蹊蹺之處。但是卑職初步判定,應該是那個吳笛嫌疑最大!”
聽著王子賢的分析,楊震的眉頭皺了起來,看樣子,這個案子還真的不是那麼好辦呢!楊震問道:“你沒有審審那個吳笛?”
王子賢道:“大人,卑職在案發現場的時候,就已經問過吳笛了。吳笛並沒有什麼殺人動機啊!”
“嗬嗬……”楊震突然笑道:“子賢,姑且就這麼叫你吧!你剛來,但是秦通知道,讓他給你說說,吳笛和吳良有什麼恩怨。”
“恩怨?”王子賢狐疑的問道,然後看著秦通,問道:“秦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