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禦花園裏,隻剩趙瑚兒一人孤單的身影。她呆呆的站在那裏,嘴裏念叨著“子賢,子賢...”此刻的她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無助。她想到兩人剛認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想著那壞壞的笑容。心裏痛苦至極,她蹲在了地上。不知所以。
這時候,天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水打濕了趙瑚兒的身體,她的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老天,您也流淚了麼?您也可憐我麼?嗬嗬,最愛的父皇,也會打我。我是沒人疼愛的孩子。趙瑚兒心裏想著。
忽然,一把雨傘出現在了趙瑚兒的頭上,遮住了那任意敲打她的雨水。
趙瑚兒抬頭,見宋徽宗親自撐著一把傘,憐愛又無奈的眼神正望著自己。
“父皇。”趙瑚兒輕聲喊了一下。
見女兒這般模樣,宋徽宗也於心不忍。他歎氣道:“唉!女兒,剛才是父皇不好,父皇不該打你。至於那個王子賢,就把他逐出宮外算了,我不想我的女兒,再因為他而受折磨了。”
“真的嗎?父皇,您偲說真的嗎?!”聽到宋徽宗這話,趙瑚兒喜出望外。她連忙起身,抓住宋徽宗的手,不停地搖晃著。
“你說是不是真的?你若不信,那就算了唄。”宋徽宗此時還小小的幽默了一把。
“恩恩,父皇,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帝皇,最好的父親。”趙瑚兒破涕為笑,一把抱住了宋徽宗。
最好的父親,應該是的。但是最好的帝皇,卻不是啊。宋徽宗不由想到,苦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又在院中商議了半天,在趙瑚兒的軟磨硬泡之下,宋徽宗終於答應,給王子賢一個小縣官當當,不過隻是暗地裏的,有聖旨,但不能稱是宮中的人。
次日,王子賢被人從大牢帶出。在一處宮殿裏秘密會見了宋徽宗。當聽到宋徽宗不但不怪罪自己,而且還要任命自己為澤康縣縣令的時候,王子賢不禁傻眼了。心道這唱的是哪出啊?無緣無故的因禍得福。還是令王子賢欣喜不已的。
接過聖旨之後,王子賢來到了趙瑚兒的宮中。
趙瑚兒見他回來,高興的撲了上去,在王子賢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王子賢疼的直嚎,卻聽趙瑚兒說道:“子賢,你就要去澤康縣走馬上任了,我還真有些舍不得你呢。這一口,是你欠我的,你要記住我。不能在那裏沾花惹草的。若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帶著禁衛軍殺過去,把你碎屍萬段!”
王子賢心中明了,原來是趙瑚兒替自己求的情。他深情又嚴肅的說道:“公主,你給我的,我一輩子都報答不完!你放心吧,我一定老老實實的!”
聽了王子賢的話,趙瑚兒像吃了蜜一般,她說道:“好啦!誰要你的報答,隻要你對我好就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收拾收拾,我帶你出宮。”
“嗯。”
兩人收拾好之後,又到了慕容家。慕容雨看到王子賢的到來,也是欣喜不已,當聽說王子賢要去澤康縣走馬上任的時候,非要吵吵著跟著去。王子賢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帶著她一同前往。
兩人與趙瑚兒揮手告別,坐上慕容家安排的馬車,就往澤康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