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胖醒了!我和辰逸在屋頂拍手慶祝,但我和辰逸誰都不敢第一個露頭去看宮胖的狀況,第一個被宮胖看到的人肯定會被他記恨一生。
“白月,你好些了麼?”我將詢問的目光看向白月,他那邊堅定地衝我點點頭,當我準備和辰逸一同撐起了他的時候,他看看我,笑笑:“我自己可以的。”於是,在我和辰逸的慫恿下,白月第一個滑下了城牆,接著我倆也滑了下去。
宮胖的咒罵一直沒有停歇,棺材板的一腳深深的插入到泥土中,整個木板立了起來,胖子被牢牢的捆綁在上麵,因為重力作用整個人都有一個下滑的趨勢,但脖子卻被死死的卡在掛繩上,完完全全要被吊死的節奏。
“這是誰幹的?”胖子的嘴艱難的從繩子後麵傳遞出他想表達的內容。聽到這話,我和辰逸不約而同的將手指向了白月處,但是這死胖子一看是帶頭疑犯是白月,怒氣立馬就消退了,轉而是一張笑眯眯的臉龐對我們說:“快把我放下來,好不好?”
可是辰逸搖了搖頭,我也很懂事的走到一邊去收拾地上的殘餘物資。雖然這胖子現在還笑著,可誰知道過會又是副怎樣的嘴臉呢?這樣危險的工作還是交給白月什麼的最好了。
白月將繩子全部割斷,宮胖便掉了下來,我很及時的在它們圍坐的地方生了一堆火,帶過去了大堆的牛肉罐頭,四個人就蹲坐在那裏,望著火光發呆。
“不理,你怎麼又來了?這玩意有多危險,你還要參與,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兄弟幾個?”宮胖第一個打破沉默問著我。對於他的質問我隻是回報以微笑,這是逃避一切追問的最好手段。
“先別說這個,先說說你怎麼會到這裏,還被裝進棺材裏麵嚇人?”辰逸打開了四杯牛肉罐頭,依次擺在我們麵前。
“那可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胖爺我餓死了,一會再說。”說罷,宮胖舉起麵前的罐頭就大口大口咀嚼起來,我們三人見狀也隻能作罷,各自補充體力。
“那算命先生說的太對了,他說我23歲必有一劫,挺過這一劫123歲還有一場大災,隻要八百塊錢就為我消災,真是後悔當初沒聽他的。”宮胖放下手中的罐頭,麵對著篝火發呆道。
“123歲還有一場大災?是不是有人把你墳給刨了?”我放下手中的罐頭一本正經的問著宮胖。
“就你嘴貧,不理,等我吃完咱們得好好敘敘舊。”氣氛消閑起來,宮胖倒也不急著大吃大喝。就在我們四人共進大餐的時候,宮胖那兩條粗大的眉毛突然一緊。
“對了,不理有件事情我想對於你來說很重要。”宮胖仔細說道。
“什麼事情?”我有給自己嘴裏夾了一塊牛肉問道。
“剛剛到尼泊爾我就見到了一個人,就是他帶我來到這裏的。”宮胖很嚴肅的看著我說道,但看到他嘴角的油漬我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破壞掉了嚴肅的氣氛。
“誰啊?”我已經有了一些好奇。
“你爹!”宮胖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