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尹長老也不敢得罪死度宇飛,但是卻咬死了凶手是程諾一他們,要以他的職責將其捉拿擒殺。
度宇飛厲聲道:“我說了很多遍,凶手不是他們,還要說幾遍!”
尹長老也喝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他們不是凶手,那又為什麼不敢讓跟我走,讓我好好調查?若是受了委屈,我自然會道歉!”
“道歉?到時恐怕直接就死了,還道什麼歉?”張方棋腹誹。
“不行,他們不能跟你們走!”度宇飛堅決搖頭。
尹長老也硬聲道:“我必須帶走他們!”
“不行!”
“必須帶走!”
度宇飛極力反對,可尹長老不依不饒,執意要把程諾一和張方棋帶走關押起來。
“度宇飛!太合殿不是你一個人的!”黃衣中年人忍不住了,手中劍光一閃,向度宇飛直刺過去,這一次尹長老沒有喝止他,反而退在一邊。
麵對黃衣中年人的淩厲攻勢,度宇飛不急不忙,沒有動手動用那把寶劍,以一雙肉掌迎擊。
雙掌揮動間,道道靈光迸射,將黃衣中年人的劍阻擋下來。
“太合殿,好像很錯綜複雜啊……”程諾一不禁感慨。
張方棋則道:“這已經很好了,越大的家族宗門,其內的成分就越複雜,發生許多勾心鬥角的事。”
“這麼說,我們可能無意中卷入了他們的內部之爭?”程諾一猜測,“或許他們的目標是度宇飛?”
想到這裏,程諾一不禁打了個寒顫,為了對付度宇飛,竟然直接害死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這邊的人,聽說還是那個黃衣中年人的兒子,這就更讓人覺得可怕了。
“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太像,”張方棋道,“也可能隻是借題發揮,那個人的確是不知道被誰殺害了。”
那一邊,黃衣中年人全力出手,靈力瘋狂湧動,讓人看出了他的境界。
化神七變!
而度宇飛,麵對化神七變,竟然遊刃有餘。
“真是可怕……”張方棋不由歎道:“度宇飛恐怕是太合殿最傑出的傳人了,如此實力,完全有資格競逐那個……”
“什麼那個?”程諾一問道。
“沒什麼?”張方棋漫不經心,隨意扯開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啊?”
“怎麼幫忙?找死啊!”程諾一見他轉移話題,嗆了他一口。
不過的確是找死,若不是兩人出手都有分寸,不想在太合殿中鬧出太大動靜,恐怕餘波早就掃中他們,現在連院子都沒打碎,隻是地麵上的劍痕和窟窿比較多。
就在兩人打成一團的時候,原本站在一旁的尹長老出手了,不是幫黃衣中年人對付度宇飛,而是向程諾一他們出手,化出一隻巨大的手掌抓了過去。
尹長老的打算,一直是擒住程諾一他們,至於以後的,就交給黃衣中年人了。
大手鎖定了程諾一與張方棋,真仙之力,即便隻是小小的一點,也讓他們透不過氣,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大手抓落。
錚——
寶劍錚鳴,度宇飛的劍再度出鞘,洞穿了抓來的大手,釘在程諾一兩人前邊,度宇飛也快速退了回來,把劍握在手中。
度宇飛冷聲道:“尹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尹長老:“身為刑罰長老,我有權利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對有著嫌疑的人進行監察控製,你不會忘了吧。”
“這……”度宇飛皺眉,的確,刑罰長老自然是有這個權利的,也必須有這個權利,隻是度宇飛的身份在太合殿不一般,一般情況下都會賣個麵子,不會在這上麵多計較。
尹長老擺出這樣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倒是讓度宇飛為難了。
這個時候,程諾一說話了:“我們不是凶手,但是,我們可以幫你們抓到凶手!”
程諾一盯著黃衣中年人,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想殺我,不外乎是想為自己兒子報仇,但是我們並不是真正的凶手,你若是殺了我們,自以為報了仇,卻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了!”
“所以,”程諾一看向了尹長老,“我需要五天的時間,五天之後,若是沒有查出真正的凶手,我縛手腳,任憑處置!”
張方棋一咬牙,道:“我也是!”
“五天?哼,五天的時間你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為何要信你?”黃衣中年人不買賬。
“倘若是我作擔保呢?”度宇飛歸劍入鞘,說話聲音很輕,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五天之後,他們若是跑了,就把懲罰算到我的頭上!”
“這……”尹長老與黃衣中年人對望一眼,同時出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