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哄得了別人,哄不了我。你我張飛魚的手下,我難道看不出來?”張曉楠罵了出來。
這家夥居然在撒謊,我看著他賊溜溜的眼睛,握著他的手腕,加大了幾成力氣。此人終於哇哇的嚎叫起來。
“小姐,饒命啊!我是三哥的手下。我來這裏,也是三哥吩咐我這麼做的。三哥說,為了周,周總能夠徹底相信你是周璐。所以才讓我在酒裏下藥。他說了,隻要你們有了夫妻之實,周,周總就會更加對你信以為真了。以後你在他的身邊,便時時可以竊取有用的信息。以後小姐想報仇,更是易如反掌了。”
此人哀叫著,如鬼哭狼嚎一般。此刻不僅僅我,張曉楠也是氣氛不已。她的親三叔,居然把她當做誘餌給送了出來。甚至讓她和我成其好事,然後放鬆警惕。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張曉楠狠狠抽了此人一耳光。她這次真正了明白了她的兩個叔伯腹黑到了一種什麼地步。她的親生父親即使到死,張飛鷹都沒有告訴她父親有這麼一個死裏逃生的女兒。
“小姐,真的不關我的事呀!是三哥逼我這麼做了,而且命我暗中保護你。”此人摸著被抽紅的臉,膽怯的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真的周璐的?”張曉楠狠狠的盯著此人。
“我,我,我……不知道!”此人目光閃爍,明顯是在撒謊。我掏出了一隻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前。
“你不說是吧!我把你的心給挖出來,看你還嘴硬。”我的聲音嚇得此人渾身顫抖了起來。
“周,周總。小姐身上有一個信號發生器。無論她走到哪裏,我們都可以找到她。隻要她不好周璐在一起,就能分辨出來。就算是在一起,兩個人隻要相距五米,接收器也決不會出錯。”此人無奈,隻得說出了真正的緣由。
我從他身上搜出了接收器,更一個手機一樣大小,卻能夠顯示所要搜尋的目標在哪裏。這個時候,我不得不驚歎電子信息產品的先進了。安然正在緊鑼密鼓的為我的網絡工程正式建設,在做著各種籌備工作。
我問張曉楠,該如何處理此人。張曉楠有些為難,尋思了半天才說道。
“周然,他不過是我三叔手下了一個嘍囉,把他放了吧!我去見了周璐之後,跟她說聲對不起,就會回到我大伯張飛鷹那裏去。她之前讓我繼承他的衣缽,做飛鷹壇的壇主,現在看來,做飛鷹壇壇主之後,也隻是死路一條。我想奉勸兩個叔伯改邪歸正,重新做回好人。”
我依了張曉楠之言,一腳將此人踹了下去。而他手裏的接收器便被我給奪了過來,此刻顯示搜尋的目標不過隻有幾十公分的距離。
有了這個接收器,將永遠不會擔心難以分辨她們的身份了。
我和張曉楠去了醫院,張曉楠卻和我先去了大爹的病房。大爹剛剛醒來。看到我和張曉楠進來,連聲說道。
“周然,周璐。這次真的是多虧艾麗了,不然的話,我也分不出誰是真是假了。我剛才把彪子的兩個兄弟痛罵了一頓。不管她是真是假,也不該對她動粗。”大爹喘著粗氣,卻顯得十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