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無奈的說了一句,難怪我剛才和艾麗在酒店的門口,看到了好幾個交頭接耳的人,莫非就是這些人在監視馬克嗎?
“馬總,你稍等。”我說著拿出了電話,給靶子打了過去。
“靶子,我現在在某某酒樓,你帶幾個得力的兄弟過來。看到酒樓下麵那幾個打撲克的人,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也要將他們趕走……”
我說得很直接,靶子也回答得很幹脆。之後,我們三個人隻是說了一些不是很重要的話題,半個小時之後,靶子打來電話,說將那幾個不三不四的人給攆走了。
馬克苦笑了一下,說道。
“想不到那麼這裏的治安也是靠自力更生,我當初想得太簡單了。”
我當然明白馬克的意思。馬瑞去年在蓉城栽了一個大跟頭,險些送命如此。馬克前來蓉城,一半的心理還是源於賭氣。
我和馬克以及艾麗離開了酒樓,直接去了馬克的住處。這是一處高檔的住宅小區,保安工作做得比較到位。在馬克的家裏,我和艾麗見到了馬克漂亮的妻子,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舉手投足間有一種優雅的氣質。
她的妻子為我們泡好的茶,然後坐在馬克的旁邊,認真的聽我們談話。
“周總,你也看到了,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我的孩子在新加坡讀書,我原本也是雄心勃勃,想為蓉城的城市建設出一份力。可是,就在競標後的一天,我妻子出去遭到了幾個小流氓的騷擾。他們揚起我們三友集團繼續想跟他們搶工程項目的話,他們將鬧得我家雞犬不寧。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我知道一定是一起參加競標的那些企業。”
“無奈之下,我值得低調行事了,將原本的計劃壓縮了一半也不止。饒是如此,每日仍然是恐嚇不斷。因為三友集團的設計方案是眾多參投企業中最完美的。最可氣的是,那些人居然恐嚇我弟弟馬瑞,讓我弟弟不要再跟三友集團提供技術支持。否則的話,即使我弟弟走到天涯海角,他們也會找到我弟弟。”
直到現在,馬克才道出了他心中真正的顧慮。他不是不想將工程項目轟轟烈烈的開展下去,隻是這些人的勢力範圍太大。任是馬克有豪情壯誌,但為了家人的安寧,不得不選擇了隱忍。
“馬總,我明白了。我之前還對你產生了不少誤會。在這裏對你表示道歉了。至於工程,你想做便做,不做我也絕不會勉強於你。畢竟你的家人的安全更重要。”
我明明知道,三友集團的退出,會給眾誠集團帶來極大的負麵影響,甚至會有許多企業效仿三友集團的做法,但我還是下了決心,讓三友集團自行決定。即使是現在退出,也不算違約。
“周總,你的大度著實令人欽佩。我會安心將項目做下去的,隻是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打算今天將妻子送回國。無奈擔心那些人搗亂,所以正為此擔心呢!”
馬克無不憂慮的說道。
“馬總,你妻子是什麼時候的飛機,我一定會送你妻子安全離開蓉城的。那些不消之徒,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