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床頭的電話響起,聶天接了起來。
“大哥,需不需要按摩?”
聶天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小姐的電話。說了聲不用,隨即掛斷。可這一莫名其妙的按摩電話,卻一下子打開了聶天的思路。
聶天心想,自己還是別從各種地圖和路上去問,應該去找一個老出租車司機,他也許會知道這紙條上的地址。
聶天看著這夏子欣三字,還是不禁皺眉。
但此刻聶天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線索,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聶天從旅館旁的ATM上取出了一大疊。他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聶天見這司機已經是地中海的發型,開口問道:“師傅你知道這個地址嗎?”說著把紙條遞了過去。
那司機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噢,是這裏啊,這裏早就拆了,現在可是我們這裏最有名的花街了。”
聶天聽到這詞,突然覺得這個夏子欣可能是一個小姐。
聶天又塞過去幾張鈔票,讓那司機給他好好講講,那司機口若懸河起來。
不一會,車輛就行到了一條巷子內,兩旁沒有南陽城那種各種招攬生意的招牌,除了兩旁停著的各種豪車,那一間間都似普通的娛樂場所一般。
司機熱情的介紹了,這就是A城最有名的花街,聶天下車後,見這不長的巷子兩旁有著為數不少的商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去哪一家打探比較好。
聶天決定一家家的挨個探訪,剛踏入一家店內,就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姑娘圍了上來。聶天向他們打聽夏子欣的下落,可是那些姑娘見他是為了找人,剛才如花的笑臉一下都消失不見。老板娘很不待見的告訴他沒有,並且還把他請了出去。
聶天走了兩三家,基本上全是這樣的過程,有些人看在錢的份上,倒是招呼了他,弄了半天聶天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倒是被這些小姐忽悠的喝了不少的酒。
聶天站在巷子中央,晃了晃腦袋,他從不喝酒,一下被人灌了幾杯,馬上就有了反應。
“要不要命了?”
聶天手擋在眼前,隻見一輛車在他的身後,瘋狂閃爍著車燈。聶天隱隱看見那車頂有白色的燈牌,知道是出租車,走了過去便要拉開車門進去。
那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本想著人是個醉鬼,但這人竟然要上自己的車,趕忙把車門都鎖了。聶天拉了兩下毫無動靜,伸手敲了敲駕駛室的車窗。
那司機罵罵咧咧道,但是聲音極小,聶天也聽不到什麼,但司機還是把車窗降了下來。
“收工了,不拉客!”出租車司機頭也不轉的說道,他最討厭的客人,便是這種喝醉的人,輕的拉著他胡攪蠻纏,重的吐的他一車,他還得送那人回家。
“你好,我不坐車,我就是問個事?”聶天說道。
“問什麼,要問問別人去,我還忙呢!”說罷,就要升起玻璃。
聶天突然伸手按住那玻璃,不等那人開罵,先是遞了幾張大鈔進去。那人一接鈔票,又把玻璃降了下去。
聶天知道外麵辦事,肯定不能隨便動武,那麼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