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腦前的德克笑了出來說道:“昨晚我跟他一間房睡覺,那個呼聲可真是跟打雷一樣。”
法約爾不甘示弱的說道:“執行任務我又不會睡覺,不就是不說話麼,潛入我也行。”說著看了看艾米爾。
“潛入真跟你關係不大。”德克借口道。
艾米爾坐了下來問道:“針孔感應器準備好了嗎?”
“當然,總共二十五個,感應能完全覆蓋教堂內部,還有主探測器已經給了心理醫生。”德克流利的回答。
“做的不錯,艾米爾今晚10點出發,有什麼問題麼。”艾米爾問道
“沒有”艾米爾幹脆利落的回答,眾人也早已習慣她這少言寡語的風格。
不一會,心理醫生就回到了房間內。
艾米爾問道:“主探測器你交給他,能保證得到信息麼。”
心理醫生搓了搓手說道:“這人死亡教堂的日常主事,如果有別人來這教堂走暗線,一定會跟他接觸。而且這物品如此貴重,一定會被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而像他這樣貪婪的人,最安全的地方,當然就是他自己的房間。”
艾米爾追問道:“可是如果他把這探測器放在房間中的保險箱什麼的,可能這個探測器就會失靈。”
心理醫生笑了笑說:“我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是一個愛財如命的守財奴,而守財奴的最大樂趣,就是一遍遍的清點自己的財寶。”
夜晚似乎來的特別快,剛吃過晚飯,天就完全的黑了下來。德克檢查著器材,法約爾雖然並不行動,可還是不停的擦拭著他的手槍。而艾米爾一如既往的閉目休養。
時間不知不覺就快到10點,艾米爾推了推坐那看書的心理醫生說道:“準備行動。”
德克把一件黑色作戰背心丟給了艾米爾,那作戰背心中全部已經裝好了25個針孔感應器,艾米爾穿在身上。跟著心理醫生下樓。
艾米爾馬上走到了望遠鏡前。
心理醫生在那巨大的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而艾米爾好像已經如夜色融為了一體,艾米爾竟然都看不見他到底在哪裏。
一會,那教堂大門開了一道縫,心理醫生便鑽了進去。
白袍傳教士在燭光的映照下,還是顯得高興異常,他看著心理醫生說道:“快,跟著我走,不要說話。”
晚上教堂的內部完全沒有現代照明,隻是牆壁上星星點點的有些蠟燭,要看清路,還是要緊緊跟著這白袍傳教士的手中燭台所照的亮光。
七轉八拐的心理醫生跟白袍傳教士進了一間房內,房間內的陳設如上世紀的一般,所有的家具都是紅木所製,房間內還算明亮,名貴的紅木家具雕有各種圖案。牆上掛著兩幅油畫,心理醫生隻看一眼就知道,這兩幅畫一定出自名家之手,這房間雖然古樸,但要在金錢上看,那一定是奢華的。
“這間房子便是你父親生前居住的地方。”白袍傳教士笑著說。
心理醫生心底好笑,這房間明明就是你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間,我那父親隻是隨手找來的一個普通教士,一來不可能用這麼名貴的房間陳設,二來這教堂中位置最好的房間,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不過心理醫生心裏雖然是這麼想,嘴上卻是極為誠懇的說:“謝謝您,您可真是主的使者。”
白袍傳教士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滿臉堆笑的說:“那就請你完成心願吧。”
“噢,是,是”心理醫生裝作手忙腳亂的樣子,從懷裏翻出那個聖杯。環顧了一下四周,把這金色聖杯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油畫旁的窗台上。
“你完成心願,你的父親也會對這心裏寬慰的。”白袍傳教士說罷就要帶著心理醫生出去。
心理醫生心想捉弄捉弄這個見錢眼開的傳教士,剛走兩步,突然又回身拜倒在聖杯麵前,嘴裏喃喃的說些什麼。
那白袍傳教士傳教士見狀,臉上出現厭煩至極的神情,卻隻好回來,站在心理醫生旁邊,吟詠一些真言。
艾米爾早已安裝好了這二十五個針孔感應器,她蹲在橫梁上,手指輕輕拍打著脖子上帶著的喉部通訊器。
“我現在開始測試。”德克扒下帶著的耳機。
艾米爾點了點頭,似乎若有思索。
“所有感應器工作正常,現在就可以發三維圖像到監視器上。”
“心理醫生呢,怎麼還未撤退。”艾米爾有些焦急的問道。
“噢,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不過並沒有事。”德克笑著說。
艾米爾撥弄了撥弄自己的頭發,似乎也感到今夜的行動順利到有些無趣。說道:“讓心理醫生撤出,我再撤退。”
德克照著艾米爾的意思,在耳機裏傳達給了。
艾米爾在二樓欄杆上見那白袍傳教士送心理醫生出了門去,正打算從原路返回,突然見一身著紅色法袍的人從牆角隱沒的黑暗中浮現出來,緩步走到了那白袍傳教士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