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鍾雄的語氣,毫無掩飾的充滿不悅與威脅。
他也不用掩飾什麼。
畢竟,他可是周天宗的宗主!
此刻。
其餘幾桌的人,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尤其是六壬宗和紫霄門這兩桌被截掉菜的門派。
之前酒菜被截掉,他們當然有意見。
誰還不要臉了呢?
更何況平日裏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可是,他們不敢。
秦逸可是這裏唯一一個能施展功法的人,一言不合就把藥神穀蒼空子滅掉了,誰敢再招惹他?
所以,酒菜被截胡了,也隻能忍著。
現在。
他被周天宗的宗主約談了,那就有好戲看了!
周天宗在第一階梯勢力裏,是最強的。
而且宗主親自出麵,遠不是之前被殺的蒼空子能比的。
讓他教訓一下囂張的秦逸,那是最好不過了。
“一個人突然有了能力,就無法無天了,現在的人呐,都是這個毛病。”六壬宗那桌上一位長老故作歎息,實則暗諷的說道。
“這是很正常的,是年輕人身上的通病,容易被膨脹迷失自我。”又一人說道。
“不過再膨脹的老鼠,見了貓也會老實。”
“……”
人們一邊愉快暗諷著,一邊等著看秦逸接下來怎麼裝孫子。
畢竟那可是周天宗宗主!
此刻。
麵對周鍾雄的質問,秦逸則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不緊不慢的道:“周叔叔,絕天門的事情,我想夜紅應該和您詳細說過了,如果我不出手,最後死的人可是我。”
“所以你就毀我絕天門嗎?”周鍾雄皺眉道。
“不然呢?”
秦逸聳了聳肩。
眾人一見,內心激動了!
這,這簡直是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目中無人,驕橫跋扈,得意忘形……啊!
這樣太好了!
這樣就可以把周宗主激怒,讓後教訓你一頓了!
眾人這樣愉快想著。
果然。
周鍾雄眉頭一挑,麵色陰沉下來,注視著秦逸道:“我聽說,你在這裏能夠施展功法,但是,如他們所言……”他說著,抬手指了指剛才暗諷秦逸的那幾桌客人,再道,“如他們所言,膨脹容易迷失自我,後果會很慘的!”
“還有什麼後果,比丟命更慘?如果不反抗,我的命早就交給絕天門了。”
秦逸回道。
說完。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周叔叔,您是明事理的人,所以我坐在這裏和您聊,如果你像他們一樣……”他說著,也抬手指了指六壬宗,紫霄門那些人,再道,“像他們一樣的話,我是理都不願意理的。”
此話一出。
六壬宗,紫霄門,以及剛才譏諷秦逸的人,當場眼都綠了!
竟然……理都不願意理自己?
他當他是誰啊!
不就是能在這裏施展功法嗎?
六壬宗的宗主屈常存,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扭頭對周鍾雄道:“周宗主,那小子也太囂張了!”
有了他帶頭。
其餘的人,也紛紛有了膽。
不過還是不敢正麵和秦逸杠,和屈常存一樣,看向了周鍾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