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
秦逸賭氣似的斜了醉翁一眼。
接著,他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杭素薇,“你要不要來點?”
“嗯。”
杭素薇平時不喝酒,可現在也抵抗不住這肆意飄散的酒香。
秦逸給她倒了不到二兩後,酒壇子裏剩下的已經不多了。
抬頭看了眼仍在著急催促的醉翁,秦逸道:“那個忙,你幫還是不幫?”
“別鬧了,我可是有原則的人,你不能逼我放棄原則。”
醉翁糾結道。
“好,那我不逼你了,你還是和你的五糧液吧!”秦逸說著,把壇子蓋封上,然後舉杯,道,“來,大家同端一個,嚐一嚐這三百年份的靈酒女兒紅!”
“端個毛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小氣?給我倒點你會死啊!”醉翁著急的不得了,“對了,你可以給聞人月打電話啊,隻要她點頭,我立馬同意!”
“聞人月?”杭素薇狐疑的看向秦逸,“你認識她?”
“何止認識。”醉翁說道,“而且他們兩個關係還不一般,上次在南陽,黃遊之要幹秦逸,聞人月不顧與黃遊之撕破臉皮,硬是把他逼走了。”
杭素薇和白落聞言,看向秦逸的眼神,不禁詫異起來,“可以啊!居然連南陽聞人月都能攀上。”
“咳咳,別聽他瞎說!”秦逸趕忙否認。
他並不覺得這是種驕傲,畢竟靠女人才在南陽平安無事,讓他覺得丟人。
“我說醉翁前輩,你要再敢提聞人月,我連酒味兒都不讓你聞!”秦逸對醉翁說道。
想起聞人月,他心底裏愧疚感就十分沉重。
很多時候,他都不願在記起。
“可是,我發的誓很重,聞人月不發話,我怎麼幫你忙?”醉翁無奈道。
一旁的杭素薇和白落,見秦逸拿酒來要挾醉翁前輩,打抱不平道:“秦逸,你怎麼這麼對前輩?”
“不是我這樣對他,你們不知道,上次我快要死了,他都不幫忙,還故意醉倒在地上裝作沒看見,落落知道這事兒,就是那次對付虎門的人來的那次,你說這氣人不?”秦逸道。
“那你想讓前輩幫什麼忙?”杭素薇問。
“也沒什麼,就是希望他幫忙去趟婁家,把和婁金明的矛盾調解一下。”秦逸回道。
杭素薇和白落聞言,對視一眼,立馬叛變,勸起了醉翁。
沒辦法。
婁家是國內第一階梯的豪門。
杭素薇也還愁婁金明要是報複秦逸的話,該怎麼辦呢。
讓醉翁出麵幫忙調解一下,杭家再在中間說兩句,那問題應該不大了。畢竟這件事說白了隻是競拍東西而已,矛盾並沒有多深,也遠沒有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行了,你們別勸了,來,咱一起喝酒!”秦逸說著,自己抿了一口。
頓時,他愣住了!
“怎麼了?”
杭素薇見他像被點了穴似的,疑惑的問。
“沒什麼,就是這酒,太特麼好喝了!”
秦逸故作激動狂喜的樣子,接著仰頭喝了一大口,同時對杭素薇和白落使眼色。
二人立即會意,也跟秦逸碰杯,抿了一小口,也不禁發出無論倫比的感歎,“太好喝了!我從沒喝過這麼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