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勁鬆的聲音很大,很顯然是故意把人們目光吸引到這裏。
同時,他說秦逸是青州第一人的話,也顯然是在譏諷。
一個省的第一人,那是經曆時間的沉澱,財富人脈的積累,才能被稱為第一人。
雖然秦逸曾讓淩二爺吃了大虧。
但“青州第一人”這個名號,不是說讓就讓的。
隨著他的叫聲,人們陸續往這邊湊來,也紛紛議論起來。
“他就是讓淩二爺吃了虧的秦逸?”
“應該是的,現在網上有他的照片,應該是他。”
“那他和富陽江家的江少,又是怎麼一回事?看情況,江少對他很不爽。”
“誰知道呢,估計是和江少有過節吧,聽青州這邊的朋友說,他很狂的。”
“那他完了,他狂隻在青州省就行了,居然惹到了江少。”
“……”
眾人小聲議論著,對這位大鬧潤豐集團總部的秦逸很感興趣。
但更多的是譏諷。
江勁鬆見圍在這裏的人,足夠多了,上前笑著的道:“我說秦老板,你這是什麼眼神呢?咱們昨天剛見過麵,不會就把我忘了吧?嗬嗬……”
“沒有,我記得你呢。”
秦逸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隻是在好奇,昨天不是剛教訓了你麼?這裏是青州地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這麼快好了傷疤忘了痛?”
納尼?
此話一出,圍觀的眾人不禁騷動起來。
“他剛才說什麼?他說他昨天教訓富陽江家的江少?好囂張啊!”
“哇靠,不會吧……江家的勢力,遠比潤豐集團強大,這怎麼可能?”
“是啊!青州省可以說是淮江以北,除偏遠西北外,最弱的省份了,怎麼可能出了個這樣人物?”
“也可能是他隻是囂張,惹江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
盡管人們的議論,依舊不看好秦逸,但江勁鬆臉色難堪無比。
堂堂豪門之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被人教訓個,這讓自己的臉麵往哪擱?
“混賬,你是想死麼?”江勁鬆身後的一人怒道。
“就算我想,你能麼?”秦逸聳肩攤手。
“你……”
“別你你你了,你趕緊退回去吧,連這個姓江的都不夠格,更別說你了。”秦逸擺手說道。
“你,哼!你給我等著!”
那人說著,就憤恨的要打電話叫人。
秦逸則不急不緩道:“不怕丟人的話,盡管叫人來,這裏是青州地界,你覺得你行,我不攔著。”
這時,江勁鬆攔住了他的同夥。
他昨天打問出和秦逸一起的那個老瘸子,是個真真正正大人物,沒有徹底摸清底細先,不好下手。
“江少,那小子太囂張了,我咽不下這口氣!”那人道。
江勁鬆心裏更加咽不下這口氣。
本想著拍賣會前,趁著這麼多富家公子哥跟著自己,想先給秦逸一個下馬威譏諷他一番,讓他出醜,誰知那小子就是愣頭青,壓根兒沒有一絲害怕的神色,還反過來咬自己。
現在倒好,看熱鬧的這麼多人,他自己也下不來台了。
要動手,人家有一個老頭兒,自己這次遠道而來,隻帶了幾個尋常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