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次慕容風月首先提出要“名分”。
因為“怕”外麵與秦逸一同的紅蘿,一枝梅,還有白落會想歪。
秦逸也沒當回事,就當她是開玩笑了。
沒想到,現在她又提出了“名分”這兩個字。
“咳咳,那你到底想怎樣?”
秦逸道。
“你說呢?”慕容風月依舊雙臂環胸,靠在一邊,道,“仔細想想的話,以前你也吃過我不少豆腐吧?比如五年前在山裏為躲避敵人,你一直壓在我身上,比如有幾次在山洞裏睡覺,睡
著睡著,第二天你褲子就沒了,比如,有兩次在一張床上休息,醒來發現你的頭一個勁兒的往我懷裏拱,比如……”
“停,停……”
秦逸匆忙尷尬的阻止她說以前的事。
慕容風月似笑非笑的道:“怎麼,你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可是,那些都是無意的啊!”
秦逸攤手道。
“無意?之前我回華夏那次,在賓館時,我在洗澡,你在門縫裏偷看,也是無意的?”
慕容風月道。
“……”
秦逸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沒想到那次她注意到了。
最後。
秦逸無奈道:“這樣,我先有事,先撤了,拜拜……”
說著就要逃。
沒辦法。
這種事怎麼解釋的情呢?最好的辦法就是走為上策。
“慢著!”
慕容風月叫住他,道,“你是真打算不認賬了?”
“你到底想怎麼嘛!”
秦逸苦著臉道。
慕容風月嘴角一笑,道:“你不是說,要傳授我《日月仙典》嗎?”
“我,我想還是不了吧……”秦逸忙改口。
“為什麼?”慕容風月道。
“因,因為……修煉《日月仙典》,是要,要……把衣服去完的。”
秦逸說道。
起初覺得這個條件,對他和慕容風月的關係來說,不是什麼阻礙,好好勸導她一下就應該可以,畢竟張婉欣她們都修煉了。
誰知道她忽然提前以前的事,現在可不敢了。
“沒關係呀!”慕容風月這時聳了聳,看著他,嘴角一笑,道,“我隻想要個‘名分’。”
“這,這……”
秦逸很為難。
他和慕容風月之前的關係,不是這樣的。
就像與上官紅袖的關係一樣,不以男女論情人,隻是單純的生死朋友。
現在突然這樣轉變,他有點害怕。
慕容風月仿佛看穿他心思似的,說道:“是不是害怕,會少了一個很特殊的朋友,少了一份很特殊的友情?”
“恩,就是這個意思!”秦逸重重的點了點頭。“可是,你又多了一份不一樣愛情!”慕容風月笑著過去,雙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你覺得以前我對你十分縱容,即便你‘無意’中吃我豆腐,我也不會發怒,是真的把
你當兄弟,或者姐妹了嗎?”
“那,那當什麼了?”秦逸道。
“男人!”
慕容風月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把你當做一個我信賴的男人!”
“……”秦逸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