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再道,神色凝重。
他再取出一張靈符,遞給蕭雨墨,道:“回頭使用它,在數百公裏內,我都能確定你的位置。”
“好。”
見他真的交給自己,蕭雨墨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接著。
蕭雨墨立即動身,帶著九龍羅盤往外走去。
秦逸也往出走。
半路,蕭雨墨忍不住好奇道:“話說,你為什麼偷吃靜池裏的靈魚?”
她知道當年的秦逸,可沒這麼強。
偷吃靈魚,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重要的是,她知道秦逸與上官紅袖關係真的非同一般,不然不會進她閨房,所以也希望他能人品好一些,甚至希望他沒做過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誰說我偷吃了?”
秦逸道。
“哦?那這麼說,是老觀主冤枉你了?”
蕭雨墨眼睛一亮。
要是真這樣就好了,她可不希望與門主關係非同尋常的男人,是那種上不了台麵的人。“當然是他冤枉的了。”秦逸繼續說道,“當年,我和老觀主鬥地主,他輸的很慘,然後我提出想要靜池的靈魚,他便拿靈魚做賭注,最後輸了九條,但他想賴賬,後來大半
夜我悄悄把屬於我的那九條靈魚給撈走,又怕他察覺搶回去,然後就在門外烤著吃了。”
“……”
蕭雨墨聞言,頓時滿眼黑線。
事情原來比她想象的更醜陋。
“然後呢?”
蕭雨墨繼續問。
“然後我就跑了啊!難道我還留下,讓靜池觀殺了我不成?反正我來靜池觀的目的,就是為那幾條魚。”
秦逸說道。
“隻為幾條靈魚?”
蕭雨墨更加匪夷所思起來。“唉,沒辦法,你以為我願意翻山越嶺來天山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啊!是當初我得的體脈天虛,必須要有九十九年以上的靈魚滋養,老玄機,老鬼穀他們又不敢得罪白陽
老觀主,隻好我親自來了啊!既然來了,自然得多吃幾條,要不是剩下的那兩條一白一黑,長得有點醜,顏色也不是金黃或金紅,本想連那兩條也贏下來著……”
秦逸感慨道。
“……”
蕭雨墨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感情搞了半天,靜池裏剩下的那兩條白魚黑魚不是他故意留下的,是嫌醜沒吃!
要不是靜池真的愈加清澈,還真以為他說是為靜池好。
這時,二人走到靜池這邊,白陽老觀主還在這裏罵罵咧咧,見秦逸來後,立即抓住他,不讓他走。
蕭雨墨想要幫他解圍,不過他笑著擺了擺手,道:“你先去吧!不用管我,我和老觀主聊兩句。”
“那,那你自己注意一下。”
蕭雨墨說道。
待她離開,秦逸對白陽老觀主道:“老觀主,其實呢,我這次來,專程是為了您來的!”
“為了我?”
老觀主愣了一下,再道,“難道是為了補償我們靜池觀?”
“當然!”
秦逸說著,取出一枚玲瓏珠夜明珠。這枚夜明珠裏,蘊含著不少的晚霞靈氣,是他前段時間在世界之樹那邊,從亡靈獸吸取眾生陰魂時煉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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