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
獵人姑娘和血月兒進來後,見秦逸盤腿而坐,留著鼻血,麵部表情還有那麼一點點猥瑣,獵人姑娘沒有多想,以為他練功走火入魔之類,但血月兒說他這是在做春夢。
於是二人注視著他觀察起來。
聽到“春夢”二字,秦逸匆忙擦掉鼻血,道:“喂,喂!你們兩個怎麼進來了!你們就不怕我沒穿衣服嗎?
不知道尊重一下別人的隱私嗎?”
“哦,外麵下雨了,附近找不到避雨的地方,然後我倆就進來了。”
獵人姑娘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句。
說完。
她再小聲對血月兒崇拜道:“月兒姐,還是你有經驗,知道他在做那種夢。”
“……”血月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這是誇自己呢,還是在損自己呢?
“外麵下雨?”
秦逸拉開帳篷的門,往外敲了敲。
果然。
外麵傾盆大雨,電閃雷鳴。
“看來今晚,咱們隻能在這裏睡了。”
秦逸說著,打了個哈欠。
“喂,這裏是單人床,倆人都略顯擁擠,你覺得你在這裏合適嗎?”
血月兒看著秦逸道。
“怎麼不合適?”
秦逸眨了眨眼,道,“我又不對你們做什麼,你就把我想歪了,再說了,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嗎?
有什麼不合適?”
沒辦法。
不是秦逸臉皮厚,是現在真沒地兒去。
要是在外麵的世界下去,以他的修為,一場雨來說沒什麼。
可現在除了天使之羽,明日劍能用外,他的修為也得到禁錮,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經不住一直淋雨。
獵人姑娘這時弱弱的道:“要不……我出去……”她又怕自己當電燈泡。
“不用。”
血月兒搖了搖頭,道,“就在這裏吧!”
一來,外麵雨大,她怎麼能讓人出去呢?
二來,她真不想和秦逸單獨一起。
秦逸也說道:“不用出去,大家在這裏湊合一下就行了。”
他也不想和血月兒單獨在一起,怕孤男寡女,擦槍走火,她再對自己實施“鴛鴦仙”怎麼辦,一次幸運,兩次幸運,誰知道三次呢?
最後。
三人隻好擠在一起。
秦逸不敢和血月兒太近,於是秦逸在最左邊,獵人姑娘在中間,血月兒在右邊。
因為太過擁擠。
這還是獵人姑娘頭一次和一個男人貼的這麼近,而且還是崇拜中的男人,所以一直麵紅耳赤,呼吸也不穩,心跳更是一直在加速。
血月兒見狀,以為秦逸暗中對她動手動腳,才讓她這樣,於是抬頭看向秦逸:“喂,你幹嘛呢!”
“什麼幹嘛呢?”
秦逸不明所以。
“我警告你,你要敢對獵人姑娘心懷不軌,我殺了你!”
血月兒道。
“拜托,我都快睡著了好不好。”
秦逸無奈的歎氣。
三人繼續睡覺。
血月兒見獵人姑娘還是麵紅耳赤,於是悄悄坐起來一些觀察秦逸,發現他確實睡著了,手也沒有對獵人姑娘亂來。
最後。
血月兒對獵人姑娘,道:“要不這樣,咱們倆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