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當時你就做了選擇了。”
“什麼選擇？”他沒有選擇。他選的是蔣玲，但蔣玲走了。
“你醉酒和小娟……”
“那是因為我喝醉了，不是因為感情。那就是個意外…。”
“但那就是你的選擇。隻是這些年你都沒有認真去麵對。”
“不是，那不是。婚姻一定是因為有感情。有愛的婚姻才能幸福。”
“你抱著你的執著十幾年了你幸福了嗎？蔣玲要比你幸福。”
付明武愣愣的看著哥哥，不服但也沒有可反駁的詞。端起杯子又喝了。
“當年，蔣玲知道這事才消失的。”
付明武放下杯子看著哥哥：“她跟你說的？”他的情緒有點高。“一定是吳秀娟說的。”
“當年一起消失的還有小娟。但你心裏隻想蔣玲。”付明文抓著瓶子不讓明武繼續倒酒。“為什麼又娶了小娟？”
“那是五年之後的事了。蔣玲一直沒有音信，媽又一直逼婚。正好她又出現了。”
“我是問為什麼？”
“因為那一夜…。”
“責任。愛情至上的你因為責任結婚。”
“所以現在後悔了。早知道，我就先去抗責任…。”
付明文給弟弟的杯子裏有倒了酒。
付明武端起杯子“敬這亂七八糟的生活。”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示意哥哥再給倒上。“哥，你還愛白荷嗎？”
付明文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催了一口酒。“你還愛蔣玲嗎？”
“到那天早晨之前我都是那麼認為的。可是現在我就想問愛情到底是什麼？”付明武也學著哥哥搖晃這杯子，但他不是拿在手裏而是在桌麵上蹭著搖晃。“我不知道了…有的時候就覺得你不愛白菏。不然你不會因為一本結婚證就放棄。”說完聽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哥哥，他想要驗證自己的想法。
付明文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弟弟。
“你真的不愛了？”付明武得到了驗證。哥哥的眼皮向下看了，那是他承認的慣用動作。“為什麼？愛情還可以消失嗎？”付明武要發瘋的感覺。
“不是消失。我變心了。我愛上別人了。”付明文說。
“誰？”付明武從椅子上跳起來。像是想到什麼“是哪個保姆？”
付明文搖搖頭“最開始不是她。”
“那是誰？”
付明文保持沉默。
付明武滿臉疑惑的說：“難道是席美麗？不可能你怎麼能喜歡席美麗？”這一刻的付明武就像醉了耍酒瘋。抓著了哥哥襯衫。“你怎麼能喜歡席美麗！”
看著付明武有些激動地情緒和抓著自己的手“明武。當年，哥真的奪你所愛了？”付明文問出的聲音有些顫。問出之後發現自己不想知道答案了。
付明武“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哥。你早該告訴我的。你愛的是美麗？”付明武鬆開了哥哥的襯衫。“美麗…。大嫂也愛你嗎？”
“你說那？”付明文還是不能確認答案“就因為知道白菏也在這個城市她就一定要來。她是跑過來看著我的。”
付明武自己倒了一大杯，幹了。“我還真是個蠢貨。我一直認為你是為了爸爸被逼的才娶嫂子的。我覺得你不幸福。”付明武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比劃“嫂子沒了，他們席家的人又那麼整你。你的工作都沒法幹了，當時我還幫不上你…。”
“所以你才喝酒買醉？”
付明武雖然喝了很多但人似乎清醒了。“當年你還沒回去，靚靚總是找媽媽，我看著心裏就難受。我就想當年如果我娶了她，她就不會死，你也能和白菏在一起…。”說著說著付明武的情緒倒是靜了下來。“當時就是不想回家，天天喝酒。喝醉了才有了這十多年的事兒。”
付明文說“我很愛你嫂子。”然後把自己的錢夾拿出來給弟弟看。“她活著的時候也不覺得。現在想想她就是有那種讓人愛上她的魔力。我們一起生活了五年。那五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席家的人是做了手腳，但最後還是手下留情了。當年是，去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