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洞的入口很大,讓人聯想起來就是這個山洞的裏麵會非常的大,而且在這個非常大的空間裏會發生很多的事情,或者悲傷或者愉快,最重要的是足夠精彩。
然而這一次,白佳大失所望了,因為她隻看到了一大群穿著黑色長袍的人,他們每個人都戴著麵具,就像是舞台戲上的感覺,但是這裏不是彩排是正式的演出。
“請問,你們這裏是在做什麼?”白佳隨便找了個人問了一下,但是對方似乎並不想回答白佳的問題,他保持了沉默。
“他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能回答你問題的人隻有我一個!”
白佳好奇的回頭看這個張狂的人,而這個人的聲音竟然讓白佳感到非常的熟悉。同樣的黑袍同樣的麵具,這個人要是站在所有人裏麵白佳肯定認不出來,而顯然這個人是頭兒。
“你是他們的老大對吧,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讓我到這裏來,我現在來了,但是不知道我朋友去哪兒了。”
“不,你說謊,你是因為一張紙條來到了這裏,你來這裏的目的是尋找答案,一個你不知道的問題的答案。”
瞬間被看破,白佳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你就是那個讓我來這裏的人?”
“對!”
說話的瞬間,白佳拔腿就跑,可是沒跑幾步她發現她根本動不了了,而她的腳下,一個紫色的環形法陣正在不斷的擴大。
“這是什麼?”白佳的心裏一種莫名的恐懼擾亂了她的思緒,她覺得她已經無法思考了。
另一邊,何明逸順著山洞走了進去,然後他看到了一個棺材,一個非常華麗的棺材,他想靠近那個棺材,卻發現腳下出現了一個藍色的環形法陣,限製了他的行動。環形法陣不斷的擴大,讓他心頭一涼,這種法陣他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而就在何明逸思考藍色法陣是怎麼而來的時候,棺材的蓋子打開了,一個身穿藍衣的美麗女子走了出來。這個女人真的很美,隻是她的眼睛裏淌出來的是血。
“已經有千百年了,我們分開已經有千百年了,我在這裏禁錮了千百年,而你在人間遊離了千百年,如今你的到來解開了我身上的咒語,我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了!”
女子的話讓他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近期出現的女人都說和他有關係呢,他明明什麼也沒做。
“血色之瞳,開啟神知吧!”
隻見女子的額頭,一道光線突然竄出,光滑的額頭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個眼睛,就像是二郎神似的。
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白佳隻能任由他人擺布,她的身體被綁在了一個鐵架上,她的雙手被擺成了一個捧月的造型。白佳很無奈的想著自己的造型,這麼精心的策劃實在是想不通這些人要做什麼。
反正當他們看到山洞頂端突然出現的紫色光點時,他們一下子狂躁起來,就像是幽靈迎接他們的大喜之日似的。白佳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她要被當做祭品,隻是她這個人除了會點法術就一無是處了,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變成祭品呢。想著想著,白佳不由得將從小到大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突然間覺得原來自己從來都是一個非常幸福的人。
“嘿,頭,你能讓我看看你的臉麼?”白佳突然有興趣關心一下這個抓了她的人,要知道記住仇人的樣子說不定來生還能報仇呢,不過白佳不適這樣的意思,她隻是很好奇很想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人。更何況,她總是覺得這個人很熟悉。
“好,我就讓你看一看!”
一眼,就一眼,白佳真的希望她沒有想過看到那張臉,更沒看到那張臉。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心痛,竟還是痛了。
白佳的麵前,一張已有皺紋的臉上掛著深深地笑,這張臉曾經是她最想看到的臉,可如今,她卻希望她什麼都沒看到。
“我的好徒兒,是你自己要看的,怎麼很失望麼?”童龍看著白佳,笑的很深。
“是啊,我被騙的好苦啊,隻可惜我的父母還不知道你的真麵目。”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告訴你,真的童龍已經死了,我是魔靈護法,我有著最為崇高的身份,那個卑微的存在根本無法跟我相提並論。”
“可是你卻用了他的皮,一用就是二十年,哈哈,真是太可笑了!”無法抑製的痛苦隻能以笑來舒緩,白佳覺得她的整個心都很痛,也很累,她真的想放棄了。曾幾何時,她的師父總是可以給她帶來希望,總是可以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可是如今,這一切昭然於眼前,竟是這般殘忍的現在。
“好徒兒,你放心,不會很痛的!”
說著,童龍割破了白佳的右手手腕,血沒有流下,而是順著手腕,順著捧月的雙手,慢慢的朝著洞頂的小洞而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找回我們魔者失去的魔靈,迎回我們最為強大的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