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趕到的時候,何明逸已經將陳勝的家裏裏裏外外找了一遍,還還是一點發現都沒有。家裏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東西摔在地上,看起來十分的正常,好像是陳勝暫時離開了一樣,但是白佳他們知道陳勝是失蹤了。這個時間,他不可能以任何的理由離開這裏,他不在就說明他失蹤了。
“現在怎麼辦啊?”白佳有點無奈的說道,剛找到一點線索,陳勝一失蹤又是回到了原點,再怎麼下去她真的要瘋了。
“你先別著急,想想看什麼人會帶走陳勝。”
“照理說陳勝一直都在陳武的身後,應該不會有什麼仇敵才是,如果不是仇敵的話更沒有人會帶走他了。”
琢磨來琢磨去,他們實在不明白還有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帶走陳勝。
“是吳夢!”兩個同時喊了出來,對視了一眼,就朝著同一個方向奔去。
吳夢應該是最恨陳勝的,他如果還在這裏的話他肯定希望陳勝死,所以他是最有可能帶走陳勝的。而這個村子裏唯一可能容納他的地方就是戲台,那個已經荒廢許久的戲台。
古舊的戲台,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光彩,黯淡得就如塵土一般。
突然間,戲台兩邊亮起了兩盞大燈籠。然後,一個穿戴這戲服的人從後台走向了前台,他的眉眼清秀,雙唇豔麗,身段柔美,仆一亮相就讓人無法將目光移開。水袖一揮,便是半個春秋。
“吾郎啊,若水三千斷了相思念,白發千丈已是垂暮時,卻不忘何時君再來,唱一曲山和月,玩一玩柳陽春,不枉此生相遇相知……”
柔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淒苦傳入兩人的耳朵,讓兩個人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差了。何明逸心知兩人已經陷入了吳夢聲音的陷阱中,連忙搖了搖白佳,白佳這才感覺剛才恍若一夢,竟是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何明逸取出兩道符貼在他和白佳的身上,然後繼續看台上的表演。
不過短短的幾句話,台上的人就將一對無法相見的情人的悲傷和痛苦都演繹出來的。最後她的水袖一揮,身後出現了一個人,而她的手中則多了一把刀。
在她準備用刀刺向身後的那人的時候,一根紅線纏住了她的手。
白佳指尖紅線射出,穩穩的纏住了吳夢的手,“吳夢,我看你還是停手吧。”
“做夢!”水袖一揮,白佳的紅線應聲而斷,吳夢飛身而下,直衝白佳他們而來。白佳手中香料輕撚,一根長棍逮住機會就敲吳夢。何明逸手中符紙揮動,轉眼間已經吳夢困在了原地不能動彈,而後他又在吳夢頭上貼了一道符,吳夢頓時連手都動不了了。
轉過頭去看著台上那個差點誒吳夢殺死的人,不是陳勝又會是誰呢。
“現在,我問你們問題,你們必須如實的回答我,為了公平起見我一人問一個問題,這樣輪著來,好麼?”
白佳露出她的標準微笑,不過兩個人都不領情。
不領情沒關係,隻要他們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就行,白佳這麼想著,直接就問吳夢道:“你是鬼吧?”
何明逸很無語的看著白佳,誰都看得出來吳夢是鬼,這個問題實在是沒必要問。
“當然了,我們都知道你是鬼,我是想問你,你既然知道自己已經是鬼了,為什麼不去投胎,偏偏要滯留在這裏?”
“我要報仇!”吳夢的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的確是要找到凶手,不過,“既然你要報仇,為什麼要等到現在?”
“我根本不知道是誰殺了我,那個唯一知道的人卻瘋了,所以我留在這裏希望可以找到線索,沒想到你這個法師竟然能讓神經錯亂的人恢複神智,正好幫了我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