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笑兒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來曆啊?”
第一眼,白佳就確認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壞人,但是不是隻要不是壞人就能隨便出現在她朋友受傷的地方。
“我是來看看他的!”
“他是我朋友,你是他什麼人啊?”
“我是——我是——我也是他朋友。”笑兒說話多有隱瞞,白佳笑著說道:“你真是他朋友?我們經常約會怎麼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啊,你告訴我啊?”
“你從來就沒有跟他約過會!”女人斬釘截鐵的說道,白佳眉頭一挑,“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一直跟蹤他?”
女人不說話,頭低得很低。
“你不說話不代表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要是說不清楚的話,休怪我手下無情!”說著白佳的手中香料已然點燃,隨時準備逼供。
“我是他前世的朋友,我來這裏就是想要保護他!”
白佳皺眉,十分不可信的話。
“要是你真是為了保護他,為什麼他還是受傷了,而且傷得那麼嚴重,你這所謂的保護也太不值錢了吧!”
女人把頭低得更低了,心中似乎藏著萬分的傷痛,“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派出醜辛牽製住我,正是因為我受到了牽製,所以根本無法幫助他。”
女人的聲音裏充滿了自責,白佳不得不相信這個女人說的是實話,隻是前世的人跑到這裏來實在是有點過去奇幻了,好在在何明逸身上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了。
手機不適時的響起,白佳很鬱悶的接過電話,田思思告訴白佳,何明逸手術做完了,非常的成功。
白佳懸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
“要不要去看看他啊?”白佳的語氣緩和起來,女人點點頭,跟白佳一起再次的進到了醫院裏麵。
病房裏,白佳和田思思,還有叫笑兒的女人一起坐在何明逸的身邊,等待著他的蘇醒,但是很遺憾這一次他沒有即刻蘇醒過來。
“你確定他這次真沒事兒?”白佳有些擔憂的問。
田思思很無奈的說道:“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他這次傷得實在是太重了,能搶救過來已經是個奇跡了。”
在白佳的字典裏隻有死亡或者生存,田思思不在現場,就算是知道何明逸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也不知道何明逸受傷的具體情況。於是,白佳直接找上了笑兒,讓她將她知道的都寫出來。
等人把字寫好了給了白佳,白佳一下子傻眼了,念起上麵的詞兒是一愣又一愣的。
“我寫得不夠清楚麼?”
“是夠清楚了,隻不過你不知道我們漢字已經改革過很多年了?”白佳這麼一說,笑兒才反應過來,很不好意思的將東西拿回去,準備重新寫一份才知道她根本不能喝酒。
實在是沒辦法,白佳隻好讓笑兒將手上的資料報給她,一番折騰下來,白佳總算是找出了些眉目。
“不用寫了,你就直接說吧!”
說完,白佳找了個舒服的凳子坐了下來,然後笑兒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被她一講解變得特別的複雜,而且還自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
開刀後的三天,何明逸一直躺在床上,其他的什麼特征都很正常,而這正是他們擔憂的,他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也無法知曉未來的情景是何模樣。今日,他們隻希望何明逸立刻蘇醒過來。
又是一個三天,醫生說何明逸恢複得很好,但是白佳卻怎麼都看不出來,一個人坐在登子上拚命的想,想到最後還是決定正常上班。
空蕩蕩的屋子,白佳連四鬼也沒看到,於是她就叫了一聲,什麼反應都沒有,這下子不知大這幾個家夥到底帶著蘇卉去幹了什麼事情。
白佳整理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文件資料,發現這兩天來診所的人少了很多,不知道是天氣的原因還是有別的什麼想法。
白佳無奈的坐了下來,這樣下去這個月肯定要虧本的。可是她又不能直接上街上去拉人,這實在是太過就記得一件事情呢。
白佳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四鬼和蘇卉終於到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蘇卉很奇怪的看著白佳。
“這還能叫早啊,這麼早你們倒是去哪兒了呢,我怎麼一個都沒看到?”
“我們出去吃了點東西。”
既然如此,白佳也沒意思再說什麼了,她讓蘇卉將近幾天的貨稍微盤點一下,她總是感覺自己的香料用的特別的快。田思思說這是非常正常的反應,就生怕會出現什麼事情,但是基本上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