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自己得狂犬病,朱晟天硬是拉著白佳和何明逸陪他去醫院。到了醫院,從掛號到找到對應的醫生花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
坐在診室外麵的長凳上,朱晟天突然覺得很緊張,他看了看白佳,說道:“我會不會露餡兒,要不然你幫你去問問吧。”
白佳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機,就當做沒聽見。
朱晟天又看了看何明逸,何明逸說道:“我不去,你是知道的我最怕看見醫生了。”
“那我該怎麼辦,要是他看出來我不是人的話那該怎麼辦?”朱晟天難得的擔心了一回,但是很快的何明逸就證實他的擔憂是毫無根據的。
“這裏麵的是西醫不是中醫,不會把脈聽診,你就不用擔心了,再說了,就算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發生還有我和白佳在呢!”說完這話,何明逸都覺得自己很搞笑,就像是在安慰一個將要打針的小孩子似的。
“蛇不會的狂犬病吧?”朱晟天突然這麼一說,白佳隨即站了起來,“說來看病的人是你,說自己沒病的人還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現在是利用我的工作時間來陪你,你可不要不知足。如果你實在害怕見醫生,現在就去打疫苗,這樣總算可以了吧!”
朱晟天瞟了一眼診室的情況,又想了想,覺得還是撤比較好。於是乎,三個人就這麼準備離開了。
“狂犬病又名恐水症,是一種侵害中樞神經係統的急性病毒性傳染病,所有溫血動物包括人類,都可能被感染。蛇是冷血動物,是根本不可能傳染狂犬病的。”清脆的聲音響起,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同一個方向,一個穿著白大褂,一頭卷發的漂亮女醫生靠著一堵牆,也正看向他們。
目光交錯的短暫時間,足夠讓他們從記憶力搜索彼此。
“田思思!”白佳叫了起來。
漂亮醫生馬上露出一個燦然的微笑,“白佳,好久不見了!”然後目光轉向何明逸,“何大法師,別來無恙啊,還有你,朱晟天,我猜啊你和白佳爭吵的次數可以破世界紀錄了。”
“一出口就讓人又氣又恨,田大醫生也真是一點都沒變啊!”朱晟天冒出這麼一句話。這田思思和白佳真的是像極了,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那種。
“既然遇到了就到我的辦公室裏去吧!”說著田思思就把三人帶到了她的辦公室。偌大的一個辦公室裏,一張辦公桌顯得很孤單。
“你日子混的越來越好了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白佳不停的追問,她實在有好多話想問田思思。自從上次見麵到現在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這麼長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
田思思和白佳不同,她是醫生,一個為平常看病的妖,她比白佳更加喜歡醫生的工作。不過就在兩年她突然間就不見了,這讓一群朋友都感到很奇怪。今天,這麼巧就遇到了,彼此都沒有想過。
“我已經回來了三個月了,隻是一直都沒安頓好所以就沒跟你們聯係,好希望你們原諒。”
“這有什麼好不原諒的,你其實沒做錯什麼,隻是你這兩年到底去哪裏了?”這是白佳一直想知道的問題,田思思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其實我是一個人逃到這裏來的!”
田思思的話讓三個人都感到很奇怪,可是看田思思的表情並不像實在說笑。
白佳擔憂的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快告訴我們呀!”
田思思點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三人。
白澤,英招,民鳥是生活在天池原鄉的三種族群,從天池原鄉出現以來,他們就一直生活在那裏,但是就在幾個月前,三個族群同時遭遇了屠殺。和平安定的天池原鄉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片血海,田思思因為早已離開了天池原鄉才避免了此難,可是她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她本想去報仇,但是理智告訴她,隻有等待,等待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等到擁有一個足以對抗對方的力量她才能報仇。
白佳不得不說田思思是非常難得的一個有著非常理智的頭腦的女人,要是她肯定會直接衝回去,不管生死都要對抗到底。
“現在你已經擁有了一個最為強大的團隊!”白佳突然說道。
田思思的驚愕的看著她,再看看其他兩個人,“你要知道三族同時毀滅了,你不是在說笑吧?”
“我像是在說笑麼?”白佳反問,這一次連何明逸和朱晟天也都看向了她。無可否認,他們的確算是夠厲害的了,但是在沒明白對方到底是誰,對方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的時候就輕易的去一個他們根本不了解的地方,這絕對不是一個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