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不是嚇唬何天師,葉伯那種心機殘忍,絕對比鬼神還要恐怖。何天師見我說的如此顏色,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問我:“那我們現在下去還是躲起來?”
“先下去,暗中把菩薩蠻的情況給打探清楚!”我做了決定後,就順著左側的小道往下走。這條小道很陡峭,幾乎接近七八十度的垂直了。
我們走的很小心,也隨時注意周圍的情況。幸運的是,並沒有看到菩薩蠻的村民,也沒有發現有其他人。想必這個點,他們都在吃午飯。
村裏的人午飯都比較晚,那是因為要做農活的原因。這也不是我瞎猜的,而是看到那些房屋冒著青煙,想必是在燒鍋做飯!
下了瀑布就來到了下麵的龍潭,抬頭一看,這龍潭瞬間氣勢十足,那水霧不停的飄來,不一會兒就報我們衣服給打濕了。
我試探了一下龍潭的水,冰冷刺骨,雖然是大中午,可竟然一點兒溫度都沒有。完全不敢想象,這龍潭到底有多深!
我們偷摸著從龍潭的邊沿走到了山坡下麵,往山坡上走個幾十米,就是人家戶了。我們盡量往有掩體的地方晚上走,走到一片果樹下,就正好遇到了第一所房屋。
我們躲在果樹下,開始觀察這所房屋。我們看不清楚房屋裏的情況,隻能聽到有響動聲。差不過了好幾分鍾的樣子,我才看到屋子裏突然走出來了一個村民。
他的雙手端著一個很大的盤子,奇怪的是,那盤子裏裝的不是啥做好的菜肴,而是一個個剛剛斬下來的動物腦袋。
有公雞頭,那公雞頭上麵的毛還沒有拔,雞冠子和毛都被雞血給染紅了。不光是有公雞頭,還有魚頭,鴨頭,全都是剛剛砍下來的。
那盤子裏已經沉底了很厚的鮮血,特別是那魚頭,神經好像還沒有完全死,那魚嘴還一張一合的。
我看到這一幕,除了覺得震驚之外,更多的是覺得詭異,他們為啥要把動物的頭給砍下來?而這人端著這盤子,直接往上麵的房屋走。
何天師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看的一臉糊塗,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這他娘的砍動物腦袋幹啥?難不成,這菩薩蠻的村民喜歡吃動物腦袋,而且還是生的,連毛都不拔!”
何天師在說笑,看得出來,他也是沒看出門道來。我見那人上去後,就小聲的說了一句跟上,然後我們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上去之後,就看到那村民又去叫了其他房屋的村民,其他的村民一出來,手裏也是端著盤子或者一口鍋,裏麵裝的也是剛剛砍下來的動物頭。
但也隻是一些小動物的腦袋,我越看心裏越是瘮得慌。跟著他們往上走了一段路,已經有好幾個村民一夥了。有的村民甚至還端著豬頭,隻是豬頭很顯然是處理幹淨的,應該不是剛剛宰殺的。
一直走到了這山坡中間最平坦的地方時,我才看到那已經聚集了十來個村民,手裏都端著鮮血淋漓的動物頭。為首的則是一個老頭,連路都走不穩了,讓村民攙扶著。
而在這幾所房屋最中間的地方,則是有一所老廟。那老廟很破舊,規模也不是很龐大,隻是那種普通的老廟子。
差不多有二層樓的高度,估計時間太長又加上沒有修繕的原因,那老廟上的磚瓦都已經開始脫落了,牆壁上更是很陳舊破敗。
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年這老廟肯定會坍塌的。但那老廟的大門卻是很厚重,不知道用啥木材做的,竟然沒有半點腐朽的樣子,看起來更是光滑圓潤,像是新的一樣。
那廟門上還打了一對鐵獅子,正好在廟門正中間的位置,那鐵獅子上還鑲嵌了一對鐵環,應該是方便為了關廟門!
我正看這老廟看的入神,何天師突然拉了我一下,手指指著老廟側麵的一間房屋,小聲的問我:“道兄,你看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