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詩皺起了眉頭,問:“但是組長,你怎麼解釋,那把手槍?”
“手槍也很好解釋,有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被凶手放在家裏,也很有可能是凶手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要殺嚴樂正,但是卻因為被香腸刺激到了,浪費了不少的時間。”我說。
白詩詩又問:“但是凶手為什麼要把香腸丟出窗外,這又是什麼目的?”
“凶手是因為香腸而刺激到的,當然是想要在那一瞬間將刺激到自己的這個東西丟掉,所以才會在讓嚴樂正不能動彈之後將此香腸從廚房的窗戶丟下去,正是因為出現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所以才會讓凶手在現場留下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線索。”
白詩詩摸了摸眉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這麼說的話,組長你口中的凶手就是嚴莉莉,那三起命案的凶手也可能是嚴莉莉,但是怎麼可能,嚴莉莉不是沒有走出精神病醫院一步嗎?”
我露出冷笑,說:“現場留有指紋,不怕嚴莉莉會抵賴。”
“不是。這個組長....嚴莉莉不是精神病嗎?能把現場清理的這麼幹淨,能做出這麼血腥的殺人手法?還能想到嫁禍給陳兵!”白詩詩的表情異常的不可置信。
我點了點頭,說:“或許表麵上看起來就是這樣,但是你別忘了,嚴莉莉可是跟著李鳴呆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或許是從李鳴哪裏無意間學到了,在潛意識裏記錄下來了殺人的經過。之前去看嚴莉莉的時候,嚴莉莉還曾說過,這次要讓她看什麼殺人手法,這就說明李鳴肯定讓嚴莉莉觀看了殺人視頻,或者給嚴莉莉說了如何去殺人,如何去清理現場,在嚴莉莉精神病發作的時候,就會把自己聯想成李鳴,但是又因為李鳴在她潛意識裏麵是可怕的存在,李鳴瘋狂的吃過香腸,所以嚴莉莉才會害怕香腸。不知道你發沒發現,嚴莉莉在殺人和清理現場方麵和李鳴很像,都是那麼完美,殺人都是那麼不留情。”
白詩詩皺著秀眉,說:“那這麼推理的話,凶手就是嚴莉莉,一開始嚴莉莉就是想要殺了嚴樂正,或許是美食家暗示嚴樂正就是組長你,因為嚴莉莉對組長你可是帶有極度的仇恨和殺戮。我也隻是假設,也不一定準確的,組長你別笑話我。”
我沉思了幾分鍾後,看向白詩詩,說道:“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美食家暗示嚴莉莉嚴樂正就是某個嚴莉莉仇恨的人,那麼在嚴莉莉發病之後,就會殺掉嚴樂正,至於這次布置案件的手法,或許也是突然想到的。因為不管是S省和H市的氫氟酸殺人案還是斧頭殺人案,又或者是現在的偽造自殺案,看起來凶手都沒有固定的一個手法,殺人都是隨意的,想到什麼手法就用什麼手法,這可能也是李鳴給嚴莉莉帶來很強烈的恐懼造成,嚴莉莉記住了李鳴那些殺人的手法,和清理現場的辦法。”
白詩詩摸著鼻子在原地來回走來走去,低著頭做出思考的神色,聲音傳出:“其實一開始就應該想到李鳴會把鑽戒送給嚴莉莉,因為李鳴曾經說過,嚴莉莉是他很深愛的女人,假設買鑽戒的人是李鳴的主人格,那麼就肯定是李鳴買的鑽戒。”
我點了點嘔吐,說:“這一點,我之前和陳最也討論過。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結果,既然我們推理出來了整個案件的過程,也理清了四起案子的疑點,更是確定了凶手是誰,那麼我們就應該快點趕到愛華精神病醫院,去親自找嚴莉莉談一談。”
隨後我和白詩詩一起往愛華精神病趕去,順便打了電話給陳最,告訴他我和白詩詩會過去。在車上,白詩詩發問:“組長我還有一點想不明白,如果凶手是嚴莉莉的話,那些骨頭和人肉會在什麼地方,今天陳最和愛華精神病醫院的管事都說嚴莉莉一直在醫院裏沒有離開,那嚴莉莉怎麼去殺人?”
“這個疑點,需要到了愛華精神病醫院才能得到一定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