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接著續道:“王月是在十二點十分進入帝都酒店的,進去之後她肯定發現還有馮亞麗在跟著錢豪,所以就在陰暗處潛伏。我們假設王月早就想殺了錢豪,一直在籌備計劃,所以悄悄跟著錢豪去了天上人家酒吧,準備好了迷幻藥,在錢豪喝下的酒裏麵放了迷幻藥,可能當時王月也不知道李倩倩會跟著錢豪走,所以就沒有在李倩倩的酒裏下迷幻藥。但是當王月知道李倩倩也跟著去了之後,就再次準備了一針迷幻藥。”
“馮亞麗出去後,錢豪還是沒有醒過來,這個時候李倩倩洗了澡走出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王月利用了某種手段黑掉了十三樓的監控視頻,再從門外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她早就想好了怎麼殺掉錢豪,可是現場有李倩倩在,她擔心會吵醒李倩倩,同時她也不想濫殺無辜,所以就把迷幻藥注射在李倩倩的身體內,正準備殺人的時候,錢豪突然醒了,王月大吃一驚就向後退,錢豪發現是王月後,或許因為頭暈的情況,不知不覺以為王月就是李倩倩,就撲上去要親熱,王月退到臥室門口,錢豪一把抱住王月,這個時候,王月拚命掙紮,可是錢豪抱的很緊,她掙脫不掉,這個時候就發現桌子上有一把鋼叉,於是反手插了過去,正好插在錢豪的左胸上。”
我深吸口氣,吐出後,又說:“錢豪因為劇痛倒在地上,也讓他的意識清醒了一些,當看清楚來人是他曾經強奸過的王月,就變得特別害怕,而王月就趁著這個空檔發泄心裏的憤怒,一下一下的把錢豪的頭部往地上撞,錢豪因此沒有一會就暈了過去。”
“接著,王月就換了一套衣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刀子,割下了錢豪的生殖器官,鮮血染了王月一身,但是因為她換過衣服,所以隻要清理了現場,換回來原來的衣服就可以安全的離開了。在臨走的時候拿走了錢豪的鑰匙,她早就想好了要嫁禍,在拿鑰匙的途中發現錢豪渾身是金子,一時間貪婪滋生,於是拿了金子,之後去了錢豪的家,躲在錢豪家裏的某個地方,看準時機趁著馮亞麗在洗澡的時候,拿著家裏的垃圾桶,把裏麵屬於馮亞麗的DNA留在現場各個角落,馮亞麗看家裏隻是沒有了垃圾桶,也隻會懷疑是不是錢豪拿走了,何況這種事情,馮亞麗記不住也屬於正常。”
張東勝點了點頭說:“吳警官你的推理和我們得到的線索是符合的,但是我想不明白的一點就是,既然十三樓的監控被黑掉了,為什麼守在監控室裏麵的工作人員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去十三樓看看。”
陳最接道:“是這樣的,我今天詢問了。原來守監控室的人因為喝酒喝多了,在監控室睡了一個晚上。平常酒店也沒人查看,所以這些人也就自然而然的鬆懈了,長期以來就養成了習慣。”
白詩詩蹙眉問道:“組長,那枚戒指呢?”
我拍了拍額頭,尷尬一笑,說:“差點忘了還有戒指,這個戒指上麵有指紋,是在屍體下麵,很有可能是王月行凶的時候掉出來的。不過嘛,也不一定,以上的推理都是屬於我根據現在得到的線索推理出來的,到底是不是這樣,還需要我們的審訊。那麼現在,陳最你帶著一部分警力去把王月找出來,而張警官,你就去調查那三個自殺女孩的家屬,在命案發生時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大家都去忙碌,我端著茶杯喝起茶來,雖然我的推理看起來很有道理,但是我始終覺得什麼地方有問題,有什麼地方是我疏忽的。
時間一點點流逝,一直到晚上的二十四點整陳最都沒有找到王月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於是我讓陳最他們輪班尋找。隨後張東跑來告訴我,經過調查,那三個女孩的家屬,或者生前的男朋友,在案發當時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就排除是有家屬替其報仇的做法。
到了二十四點半,我和葉玲等人則是下班回家睡大覺,之後沒有多久陳最也回來,他讓張東勝去頂替他尋找王月的下落。雖說這個案子刻不容緩,看似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是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麵破案,所以就必須抓緊時間。可是,警察也是人,我也是人,我現在必須去休息,不然的話,第二天肯定堅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