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搖了搖頭,說:“關於叛徒的事情,現在整個警局就我們在場的幾個人知道,我和裴局長也一起調查了,但是沒有調查出現什麼線索。”
“那最近有沒有黑蝴蝶組織的成員出來作案?”
“這個也沒有,最近黑蝴蝶組織和美食家,都非常的平靜。之前你推理,美食家就是黑蝴蝶?的高層,我想也不是不可能,因為美食家一直都和黑蝴蝶組織之間有著莫名的關聯。”
我又說:“那宋甜甜和葉浩也判刑了嗎?”
“嗯,兩個人都是死刑。”
白詩詩說:“哎呀爸爸,姐夫,你們就不要說這些了嘛,現在姐夫醒了過來,我們應該高興,也讓姐夫不要以醒過來就研究什麼案件,要讓他多休息。”
白正摸了摸頭發,笑著說:“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狄鴻博從門外走進來,臉上帶著微笑,說道:“你們大家可不能全部都待在這個房間裏麵,都出去,給病人一點休息的時間,和空氣的流通,現在病人還很虛弱。”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在養傷當中,每天都被專案組的人員輪流照顧,一直到我可以自己行動,才算罷休,說實話,我很感激專案組的每一個人。
我的病情穩定下來之後,狄鴻博一家人就來找我,向我道別,在臨走的時候,我給聶涵蕊簽了名,給趙天逸講了推理的基本功,然後留下了各自的聯係方式以後,他們就坐著當天飛往倫敦的飛機,回家去了。
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五日這天,我正式出院,記住江哲恩交代的一些生活中的保養後,我終於帶專案組所有成員的帶領下,走出了讓我感覺有些煩悶的醫院,回到了小別墅。
我本以為我的房間會被灰塵撲滿,誰知道,走進去一看,整整齊齊,非常的整潔,桌子上一點灰塵都沒有,之後我才了解到,是顧菲雪和白詩詩兩個人,在有空的時候,就一起來打掃房間,所以才能保持這樣的效果。
當然了,我把所有人對我的好,都記在心裏,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個道理,我懂。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來處理這段感情,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會得到圓滿的答案。
二零零二年的七月十八日,正午時分,我在警局收到一條訊息,上麵寫著:久違了我的對手神探先生,從今天開始,你的城市將會發生一件糾纏,複雜的案件。這次,限製時間在一個月,如果你能破解,那麼,希望小學的學生就能幸免,如果你破解不了,我會先炸死希望小學的學生,然後再一個一個的,慢慢的殺掉你身邊的所有人,讓你承受,你在乎的人,一個一個的消失在你的眼前。哦對了.....祝賀你,康複了。
我立刻讓葉玲通過IP地址鎖定,最後得到的依然是一片空白,IP地址被網絡高手進行了反跟蹤,所以葉玲的IP地址鎖定顯得有些無力起來。
隨後,我讓張東勝幫我留意S省所有的案子,但凡是疑點重重,困難無比的案子,就立刻通知我。
二零零二年的七月二十日,上午十一點二十分零七秒,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看打電話的人是張東勝,立刻接通後,張東勝凝重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傳進我的耳朵:“吳警官,來帝都五星級酒店,這裏死了一個人。”
“一個人?”
“嗯,死了個男性,現場是在帝都酒店的十三樓,一三一五房間,報案人是酒店的保潔人員。呃...反正電話裏麵解釋不清楚,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張東勝的語氣透出一分無法鎮定下來的緊張,看來的確是不正常了,以至於讓張東勝直接打電話給我。
我立刻拿起我的刑偵工具箱,叫上顧菲雪拿上法醫工具箱,佩戴上沙漠之鷹手槍,再叫上陳最和葉玲,都是全副武裝,由陳最駕駛著警車前往帝都酒店。一路上陳最還是等待紅綠燈,然後再行駛,畢竟遵守交通法則,這是每一個人都該做到的,隨即半個小時後,陳最將警車停在了酒店專門設定的停車位,我們到了帝都酒店立刻就看見,有幾個警察在門口守著,但是沒看見張東勝。
和幾位警員打了個招呼,問到了張東勝在命案現場,於是我們直接乘坐電梯去向命案現場。
這一次的遊戲,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