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我將手機放進口袋不說話,情緒有些壓抑。
陳最咬牙切齒說道:“組長,我就不信美食家能一手遮天,肯定有人能夠收拾他,我們一點一點的找證據,抓到他以後,讓他受到法律的審判。”
白詩詩的秀眉擰在了一起,粉拳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恨恨說道:“這個美食家簡直太囂張了,不要讓我遇到.....否則.....!”
葉玲雙手放在白皙的麵孔上,向下移動放在嘴角上,深吸口氣,再長舒口氣說道:“組長,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減少傷亡!我剛剛用網絡技術也嚐試了,根本無法追蹤美食家的位置,他身邊有很多天才和瘋子,我們應該請求上級支援。”
我說:“好了,不要再討論了,這件事情我會回去告訴白正的,看看他怎麼說。現在大家剛剛才經曆了一場遊戲比拚,大家也出力了,都吃點東西再........”一句話沒有說完我就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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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來時,我先聞到的是濃濃的藥味,接著是聽見很吵雜的話語。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額頭,再揉了揉眼睛,扭頭看向吵鬧的方向,那是在病房的門外,我隻能聽見卻看不見。
我打量一下這個病房,一個單人床,在床位不遠處有一台飲水機,左邊是一個電視掛在上麵,右邊是一個放報紙的架子。我的左手邊是一個小櫃子,上麵放著水果和鮮花,不過鮮花已經枯萎了。我的右邊是一台多參數監護儀,上麵有我的心跳、脈搏、血壓等等情況。
我低頭看了看,我胸口全是插上了多參數監護儀的電線。再一扭頭發現頭上不對勁,用手摸了摸,發覺我頭上也有一些電線。
我呼吸著充滿藥味的空氣,感受著身體傳來的虛弱感,我伸出左手摸了摸房子啊櫃子上的鮮花,再看了看桌子上的蘋果,扭過頭,右手摸了摸櫃子上的灰塵,我得出一個結論,從鮮花的枯萎程度、水果水分流失的程度、桌子上暗角處一些灰塵的程度,我推斷。恐怕我已經昏迷了有一周以上的時間了。
我剛剛打量完,房門一下子被打開,我來不及看,不知什麼心理閉上了眼睛,隻聽一陣高跟鞋踩著地麵的聲音傳來、皮鞋摩擦地麵的聲音傳來。
“雪姐姐,怎麼辦啊,組長現在.......”
“組長.......”
顧菲雪原本是要說什麼,但是忽然間停住了聲音,隻聽白詩詩說:“組長好著呢,等他醒了,我們一起去旅遊旅遊。”
葉玲說:“哦.......對對對,組長好著呢。”
這時另外一個聲音從門外傳進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在他們吵雜的話語中,我也能聽見周圍其他人的動靜。葉玲他們在說著話,我能聽見窗外的風聲,多參數監護儀的運轉聲音,門外有人走進來的聲音,就像是這幾種聲音都分開了,不是在一起,讓我更清晰聽到,三個聲音是單獨的,而不會因為某一個很大的聲音而忽略其他的聲音。
陳最說:“就是不知道組長什麼時候才醒,都八天了。”
白詩詩說:“組長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什麼?不會有事?大腦損傷特別嚴重,處於一種連我都不知道發展路線的程度,昏迷了一周多,還說不會有事?我說美女們,老弟們,他要是再不醒,恐怕要變成植物人了!”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似乎身體不再那麼虛弱了,罵道:“江哲恩同誌,你才會變成植物人。”
江哲恩穿著一身白大褂,裏麵西裝革履,手裏拿著一份X光的照片,那是一個人大腦的內部情況。江哲恩驚訝道:“你醒了?我還說你不醒就會變成植物人了呢。吳老弟,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本教授給你說過了,叫你不要再那樣使用記憶宮殿,你怎麼不聽話呢?你之前本來就因為閱讀大量的專業知識而急功近利導致大腦沒有消化完,現在你又過度的頻繁使用,你到底還想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