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節 犯罪嫌疑人(1 / 2)

如果賈亮沒有看錯的話,很有可能是何思遠進入了這個實驗室,然後通過其他的入口離開了這裏,如果這樣來推斷的話,何思遠豈不是還有幫凶?

這裏算上剛剛死亡的女性總共是三十一具屍體,其中三十具屍體,這些人都是被取掉了天靈蓋,裏麵的腦髓不翼而飛,剛剛死亡的女性根據賈亮的述說,凶手也想要取掉女性的天靈蓋。這起案子沒有辦法和何思遠那件案子相提並論,所以這應該是兩起案件。

我看著牆邊上的三十具屍體,設想自己是凶手坐在這張床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好像是在看自己製造的藝術品一樣。一邊的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性,凶手一邊發出魔鬼般的笑聲,一邊取掉女性的天靈蓋。又或者說,凶手在以前來到這裏的時候,也這麼做了,並且一點一點的吃掉被害者的腦髓.....我也很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到這麼荒唐的理由,雖然三十具屍體的腦髓都不見了,但是也不一定是被誰誰誰吃掉了,畢竟吃人肉的事情,也不像是吃豬肉,那麼常見。

我看牆上的屍體什麼類型都有,根本無法統一凶手犯罪的心態,不管老人還是孩子,或者女性,都是天靈蓋被取掉,腦髓消失,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腦髓丟失,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找到線索。

再次等了大概十分鍾,警局的人趕來,當所有人看見這個場景以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有的警員甚至不顧形象吐了起來,這也難怪在,這麼多屍體,詭異的死法,誰見了誰也受不了。

顧菲雪來時麵色有些蒼白,葉玲在一旁問:“雪姐姐,你是不是覺得害怕?”

我知道,顧菲雪在麵對屍體的時候是不會害怕的,但是我見顧菲雪的臉色有些不對,於是問道:“你怎麼樣?”

顧菲雪摸著額頭,堅強的睜大眼說道:“我沒事,隻是有點感冒發燒而已。”

我摸了摸顧菲雪的額頭,燙的我一下子縮回手,我急忙說道:“你都燒成這樣了,回去休息吧,讓林峰來處理就行了。”

顧菲雪搖了搖頭,用堅定無比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死者為大,我的一點小毛病算什麼,更何況,讓林峰來,我有點不放心。”

說罷後打開工具箱,從裏麵拿出測量用的儀器,一具一具屍體慢慢的檢驗。警員光是把屍體弄下來就花了一個小時後,我實在無法相信,凶手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掛上去。

顧菲雪檢驗完畢後,對我說道:“死者,男性,根據骨骼的發育來判斷,應該有三十歲。死亡的原因.....失血性休克死亡。頭蓋骨(天靈蓋)被利器取掉,判斷凶器應該是一把軍用匕首,其內的腦髓被幹幹淨淨的取出,手法相當利落,凶手應該對人體構造特別的熟悉,應該具備外科醫生的技術,因為切開頭蓋骨的手法很專業,範圍應該就在醫生、畜醫、屠夫之間。”

顧菲雪蹲在地上又檢驗其他的屍體,看著她搖搖晃晃,隨時就會摔倒的身體,也還在堅持沒有放棄,我看待這個女人的眼神逐漸有了一絲不同。

一個半小時過去,顧菲雪把三十具屍體一一的檢驗完畢,所有的死亡原因都一樣,均是失血性休克死亡,頭蓋骨被切開,腦髓被取走。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的死亡時間,這三十具屍體,每個人的死亡時間均在一個月到一個半月之間,以此類推的話,一具屍體一個月,這裏三十具屍體,也就是說,在兩年零六個月的時間裏,每一個月都要死一個人,凶手的犯罪時間很固定,這次我和陳最的出現,打斷了凶手作案的時間,那麼也就是說,凶手很有可能會在這兩天再次殺人,以此來完成任務。

沒錯,我覺得這就是任務,每個月定期殺人,久而久之這就變成了任務,如果哪一個月沒有完成,會心癢難耐,勢必會在短時間內再次殺人。

顧菲雪檢驗完三十具屍體大口喘著氣,額頭的汗水也是一顆一顆的掉下來,看起來相當的疲憊,我百般勸阻,但是顧菲雪還是堅持把最後一具才死不久的女性檢驗完。

顧菲雪一麵在女性死者身前檢驗,一麵說道:“這具屍體的死法和前麵幾十具屍體的死法都是一模一樣的,死亡的時間我就不說了,組長你也知道。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看來這是另外一宗案子了。對了,你和陳最怎麼會到這裏來?”

我看了一眼賈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說了個清楚,大家聽完以後才恍然大悟。接著,白詩詩說道:“組長,我覺得這起案件應該是屬於另外一起案子,但是為什麼何思遠也會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