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想過要離婚,但是她覺得造成這樣的悲劇全是她一個人的過失,如果她能生育,那就不會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於是逐漸的,她隻想維持這個家,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在剛剛,李冰的先生本來是守在台前的,但是因為一個聚會,讓他先生放棄於李冰過生日而去聚會上找情人,這讓李冰無法接受,於是便想挽留,但是李冰怎麼也沒有想到,挽留的結果居然是這樣!
在說完故事後,李冰已經聲淚俱下,小聲的抽泣在這個包廂裏麵。葉玲聽了麵色也有些不滿,氣憤填膺說道:“你也不要難過了,像這樣的男人啊不值得你這樣。就算你能生育,等有了孩子,你人老珠黃的時候,他一樣會拋棄你。從今天開始,你就當以前的事情翻了一頁,重新開始吧。”
李冰擦掉臉上的淚花,帶著淡淡的笑意站起身,說道:“謝謝你葉小姐,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對了,我要去廚房幫忙了,你們慢慢聊,慢慢吃。”
我們相繼道謝以後,李冰離開了這個包廂。陳最一臉的不屑:“那個男人也太不是東西了,虧了李冰姐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葉玲白了陳最一眼,喝了一口果汁說道:“你們男人啊,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陳最頓時吃癟,想說什麼話,但是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借口去辯解,隻能埋頭吃東西。顧菲雪從一開始就默默的吃著食物,這會見李冰走了才慢悠悠的說道:“那個男人.....使用過家暴。在李冰的手臂有煙頭燙傷的痕跡,脖頸有掐痕,至於衣物覆蓋的肌膚到底有沒有傷痕,需要脫下衣服驗一驗才知道!”
葉玲頓時身體一個哆嗦,露出恐怖的神色:“雪姐姐,你以為要進行屍檢工作嗎?”
顧菲雪道:“我隻是就事論事。而且傷痕不是最近才有的,我看見很多黑色的傷疤,那應該是很久以前被打的。還有你們注意到沒有,李冰左手的食指前半段不能彎曲,她剛剛在說話的時候給我們夾菜了,我就發現了這一點。”
陳最道:“她是個左撇子沒錯,但是為什麼左手的食指會無法彎曲呢?”
顧菲雪道:“隻有一種解釋,就是食指前半截斷了,所以才沒有辦法彎曲。在夾菜的時候就會伸長,一般普通人都會彎曲。”
葉玲望著李冰離開的地方歎了口氣:“如果是我的話,絕對受不了這樣的家庭!而且,從古至今,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葉玲,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絕對的事情,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其實善惡,好壞之分都是五五之間,都是因人而異。況且這個世界上對於善惡,好壞的區分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肯定的劃分,所以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絕對的事情。不過我感覺奇怪了,到底是誰給她定義男人就一定是壞人的?
吃了飯以後我們就回去早早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陳最鍛煉的聲音給吵醒,沒有辦法,我也隻能起床跟著一起鍛煉,之後我做了早餐,等我吃完了,二樓的那兩個女人才慢悠悠的打著哈欠走下樓!
我讓她們兩個趕緊吃飯,吃完了以後要去著手調查“雷小軍”這個人到底是誰,而且到底怎麼樣才能確定這個人就是和黑蝴蝶有關。
時間是漫長的,等待是痛苦的,一連五天我們都沒有調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大家的情緒顯得有些低落,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隻是依靠一個名字是很難找到線索的,需要不僅僅是警局的調查能力,還要有運氣!
2000年1月1日這天淩晨5:30,我的手機在耳邊拚命的叫喚,我無奈的接起電話,都沒有看到底是誰這麼大清早的來騷擾我。
“吳天,快來警局......黑蝴蝶再次出現了!”這句話直接驚的我大叫起來,立刻爬起床,洗漱都來不及,趕緊叫醒陳最,接著我也不顧二樓住著的是女生了,挨個敲門後讓她們在五分鍾之內到一樓集合!
陳最果然不愧是武警,聽到我的吩咐後隻是花了兩分鍾的時間就穿戴整齊!樓上的兩人也意識到我語氣間的不同尋常,均是在五分鍾之內下樓。我簡單的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然後讓陳最去發動車子,接著叫顧菲雪,葉玲兩人帶上自己的專業工具。
沒一會我們四人就來到了S省公安局(即警察局)。現在這個時間點警局裏麵沒有幾個人,零零散散的在電腦旁坐著。我來到局長辦公室一眼就看見了愁眉苦臉的裴易軍,我有些激動,喊道:“裴局長,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