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王士奇一聲吼:“他是懷疑了,可你要是再堅決的說沒可疑,他也許就會信了呢?”
警察辯解著說:“隊長你也知道這隻是也許,可可能性很小的啊。你都怕他,何況我們呢。”
王士奇咬了咬牙說:“你還敢狡辯,看老子到時候怎麼收拾你!真的是反了天了,狗連主人都開始咬了!”
“站住,幹什麼的!”在王士奇和那名警察爭吵的時候,旅館,門口突然來了兩個男子,男子都戴著墨鏡,臉像鋼板一樣的沒有什麼表情,身高一米七到一米八在中間位置,三十多歲的樣子,
看上去很酷很有型,準備往旅館裏麵走去,卻被一名警察給伸手攔住了,因為牛大風打過招呼,不準人進去。
“當然是住宿,還能幹什麼?”一名男子泰然地回答警察的問話。
“這裏不能住了,找別的地方去吧!”那名警察說。
“為什麼不能住了,為什麼要住別的地方去?”中年男子死搬硬套地問。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給我滾遠一點!再廢話把你抓起來,關進去!”一肚子氣的王士奇正無處發泄,見這兩個人還有這麼囉嗦,警察不讓住,就不住,竟然還要問為什麼,真是豈有此理,他媽的變天了,都想造反了吧,王士奇心裏這樣嘀咕著。
他滿以為他這麼一吼,兩個男子會很知趣地走,可意外的是,另外一個中年男子又開口說話了,冷冷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臉不算多大,可那個墨鏡確實夠大,差不多把整張臉都給遮住了。他說:“要是我們隻想住這裏,不到別的地方去住呢?”
“喲!”王士奇聽得這話,心裏的火噌地就一下子上來了,上下打量著那個說話很拽的中年男子,穿得其實也不怎麼樣,很普通,唯一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就是戴了一副墨鏡,王士奇說:“你他娘的以為自己戴著墨鏡就是黑社會大哥了是吧,老子告訴你,黑社會大哥也得怕警察,你他娘的這大冬天的,戴什麼墨鏡,裝什麼酷呢!給我快點滾!否則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啪!”王士奇的話才完,突然那個中年男子以奇快無比的動作給了他一耳光,那一耳光很重,打得王士奇一個趔趄差點站不穩,臉上還有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旁邊那些警察都站著沒動,因為他們聽見了耳光的聲音,也看見了王士奇的一個趔趄和臉上鮮紅的指印,可是卻並沒有看見誰出手。
其實王士奇自己也沒有看見誰出的手,兩個中年男子都那麼平常地站在那裏,似乎一動不動的樣子。
不過王士奇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來,除了他們兩個動手,還能有誰動手。
“還愣著幹什麼,媽的,給老子抓起來!”王士奇受了這奇恥大辱,憤怒了,咆哮起來吼,他這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就沒有想想,別人打他耳光,他連看都沒有看清楚,豈是一般人。一般人在警察麵前,而且還是這麼大一群警察的麵前,哪裏還能這麼有恃無恐鎮定自若。
王士奇邊吼著,也從腰間的槍匣子裏麵抽出了手槍,拉開了保險栓。
一群警察都撲向了兩個戴墨鏡的中年男子,揮舞著拳頭,可是換來的結果是一個又一個的警察被摔成狗吃屎。也看不清楚兩個中年男子是怎麼出的手,反正衝過去的警察仿佛是自己在搞表演一樣的,一下子就直接自己撲到地上了,兩個中年男子仿佛站在那裏動也沒動過。
“媽的。你們真是想死了!”王士奇也沒有看出個什麼名堂,但知道兩個人肯定都是武功高手,他已經沒有李退路,迅速地將槍抬起,對準了其中一個中年男子準備射擊。他覺得,這兩個人再牛,肯定也會怕子彈的吧。
同時間還在吼:“用槍,用槍打死這龜兒子的。”
社會動亂的時候,死幾個人跟死幾個螞蟻沒什麼區別,隨便找個什麼理由就為屍體安上了說辭,就像牛大風殺那個警察一樣,要是平常的時候,他絕對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個警察,而他現在亂世的時候,殺了就殺了,說成是被恐怖分子殺的,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反正恐怖分子身上背負的罪名不在乎多一點。
就在王士奇的手指扣上扳機的時候,突然他的動作停止了,其中一個墨鏡男子像一縷幽靈地飄向了他,一隻手堵在了他的槍口上,一隻手捏住了他肩井穴,手指扣在上麵,用了些力,他的力氣一點就使不出來了。
頓時間,那些警察也都呆若木雞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