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如獲大赦般地連連點頭說好,生怕惹惱了這幾個殺人惡魔,他看見那指著座位中間那人的槍就心裏發怵。趕忙下了車,到河邊上透口氣。
“說吧,你們龍城軍方跟我們戰神特種部隊是怎麼了?”錢大智看著那連長問。
連長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錢大智微微一笑問:“你不知道你有那麼大的膽子來攔我們的車?而且我們走的車道都不一樣,你們還是橫向過來攔的,別當我是傻子,那樣的話隻能說明你自己可能把自己當了傻子!”
連長說:“我是接到了上麵的命令說見了戰神標誌的人一律當場擊斃,所以……”
錢大智皺了皺眉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對方讓自己下車檢查證件其實就是覺得在車上開槍還可能遇見抵抗,不如一下子騙下來直接全部幹掉,隻是那些傻子忘記了“戰神”特種部隊不是一支豆腐部隊。
王楚宋在一邊罵:“見了戰神標誌的人就當場擊斃,他奶奶的,誰下的命令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錢大智說:“先別發牢騷,聽他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又看著連長問:“誰下的命令?”
連長回答說:“我們隻是從團長那裏接到命令,但這樣的命令肯定是從高層傳達下來的,到底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錢大智說:“不管誰傳達的這個命令,你總知道點為什麼吧,龍城軍方連戰神特種部隊和神兵連都敢動了,一定有點什麼大動作。而且我們師長的電話都已經打不通了,今天晚上的時候有很大一陣激烈的槍響,是不是我們戰神特種部隊和神兵連的人與你們龍城軍方發生了交火?”
連長想也沒想就回答說:“槍聲我是聽到了,但我什麼都不知道。”
錢大智冷笑了聲問:“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連長繼續回答說:“真不知道。”
錢大智一咬牙,就著手上的槍把狠狠地往連長的腿上砸了下去,槍把可是鐵的,鈍器,加上錢大智那猛力,可想而知。隻聽得“啊”地一聲慘叫,錢大智將手一下子就捂上了連長的嘴,把他的叫聲給捂住了,感覺得出他因為劇痛而發抖的身子。
“你最好的是給我老實點,以前是戰友,現在是敵人。我不知道你們的長官有沒有教你們,但我們的長官教過我們,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兄弟可以舍身亡命,對敵人要招招致命。就算手裏沒槍,我也能活活的把你捏死!”
說著,錢大智緩緩地鬆開了捂住連長嘴巴的手說:“你承認或者不承認,我都相信,如果戰神特種部隊和神兵連於龍城軍方交火的話,一定是動用了整個龍城軍區的兵力,你肯定有參加過戰鬥,你再跟我說不知道的話,隻能說是你自己向討苦吃了。至於這個苦怎麼個吃法,我先告訴你一下,在全世界最擅長使用刑法的幾個部門,安保局,中情局,特種部隊,因為他們本身經曆過魔鬼式的訓練,從生與死中掙紮著活出來,習慣了殘忍這兩個字,一般軍隊和刑警在使用刑法上隻能算得上是入門而已,很多慘絕人寰的刑法恐怕你聞所未聞,無論你信還是不信,落入前麵那三大機構中的人,要麼求死,如果求死不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開口了,我不大相信你是那百分之一的人,如果你願意試一試的話,我一定陪你玩,把你玩痛快!怎麼樣,說,還是不說!”
錢大智的槍把又對準了剛才動大腿上砸下去的地方,大腿已經有些翹起來了,大概是已經骨折,一端的骨頭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