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純都覺得自己像是有一種錯覺,李無悔怎麼可能說得出這麼感人的話呢?
“不過,就算有傷,我還是覺得你長得這麼好看。”李無悔由衷地讚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唐靜純真有種想哭的衝動,從認識李無悔至今,他一直說著各種傷害她的話,隻有今天的此刻,才說了兩句讓她內心覺得溫暖而感動的話,太不容易了。
李無悔說著輕慢的將她摟抱過懷裏,稍微清醒了些的李無悔,已經不是那種野獸的瘋狂,雖然他身體有著很大的衝動,但他還是看見了唐靜純的臉上有傷,擔心自己的魯莽會把她臉上的傷給碰到。
兩個本來相愛的人,擁抱在一起。
在這樣的時候,溫情脈脈的,更具有一種幸福的情調。
李無悔盡量的使得自己不那麼粗魯,溫柔地吻著唐靜純,唐靜純從很被動的接受慢慢的享受著著幸福時刻。
很快,又像一場大火的熄滅,幸福的結束。
“幫我洗一下吧?”李無悔看著唐靜純洗完了身子,請求著說。
“你自己洗吧,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讓我這麼做過的。”唐靜純很不情願地說。
李無悔說:“那有什麼,什麼事情不都有第一次嗎?你又不是沒有給過我第一次,是不是?”
“你--”唐靜純聽得李無悔這話一下子就氣了起來,李無悔的本性又露出來了,之前的關心煙消霧散似的,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唐靜純的什麼心情一下子都沒有了,出了浴缸,簡單的用浴巾擦幹了身子,然後回到了床上。
李無悔看著唐靜純那種對他不滿的態度,心裏就更加的覺得這女人有味,激起了他內心裏野獸般想要征服的欲望,不過剛剛才有一場火山似的爆發,他有著無限的疲倦,隻好先休息,等待元氣恢複,再大戰個昏天暗地了。
“海天大酒店”的三樓包廂裏,牛大風和馬如聞以及王士奇等一幹人正在劃拳喝酒,不亦樂乎。
桌子上推杯論盞,看似一派歡場,實際上心裏卻是刀光劍影。
王士奇是刑警隊長,好歹也是刑偵專業畢業,從他到“海天大酒店”的一路上,他都仔仔細細地觀察了動靜,牛大風果然埋伏有殺手,他看見了很多形跡可疑的人,包括酒店大廳裏的桌子上的人,那些人的警惕性,都讓王士奇敏感地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相信一點,牛大風隻是是沒有下定決心要自己的命的,因為如果牛大風一旦下定決心要他的命,就絕對不會擺下筵席請他來,牛大風可以有很多種方式很多的手段殺他!
請他來,肯定是想和他商榷什麼事情,看他的態度,如果他能從了牛大風,則安然無恙,如果不從的話,肯定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知道牛大風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殺他,他還有一搏的機會,他才會敢來赴會。
“王隊長,雖然我今天擺宴請你,但也是有點事情要和王隊長商量商量的,不知道王隊長有沒有興趣聽聽呢?”牛大風在幾杯酒下肚之後,開始和王士奇攤牌。
“牛處長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我洗耳恭聽。”王士奇是打定了主意的,牛大風說什麼他都會選擇順從,至少在這個桌子上他會順從,即使是他辦不了的事情,先用緩兵之計,到時候該逃還是該怎麼的,再往下說。
“好,我就喜歡王隊長做人痛快。”牛大風嗓音響亮地吼:“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最近王隊長和戰神的林文山來往有點密切吧?”
王士奇知道牛大風這麼問,是心中有數,當即也不否認說:“牛處長也知道,現在是軍方在龍城為政,連我們的公安局都被軍方占著,他們對龍城所有不熟悉的東西,都是吩咐我去辦,我沒有說不的權力,否則小命肯定不保了。”
牛大風點了點頭說:“王隊長為軍方做事情去並沒有意見,我隻關心的是王隊長願不願意為我們中情局做事,或者說得更徹底一點,願不願意為執政黨做事。”
王士奇忙爽快的回答:“牛處長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從李無悔事件一開始,我可都是唯牛處長馬首是瞻的,對軍方那邊,讓我做什麼事情,我無法推辭,就隻能敷衍著做。對牛處長這邊我才是掏心挖肺甚至不惜冒險的。”
牛大風一拍桌子,啪地一聲響,嚇了王士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