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這樣下去,李無悔是肯定會醒的,哪怕他是吃過了安眠藥昏睡,也能被這樣給弄醒過來的。
唐靜純想到這裏開始清醒了些,她好歹也是安保局的人,有一個非常靈活的大腦,能在最快的時間裏理智的反應事態的發生,她想到了此刻的李無悔是中了那個東瀛女人邪術的李無悔,一旦在他的激情沒有燃燒的時候醒來,他會排斥除開那個東瀛女人以外的所有女人,那麼她在這裏把自己弄得再投入,都無濟於事,李無悔不會買她的帳,會一把將她給推下床去,那個時候她的臉往哪裏擱?
重要的是,這樣將失去救李無悔的機會,李無悔一旦醒來,不受藥物控製,不和她發生關係,就會逃走,李無悔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腳鐐手銬,是不受控製的,而據說神兵連長就是傷在李無悔和那個東瀛女人的聯手偷襲之下,李無悔的武功似乎大有長進,她根本控製不了李無悔,還甚至有可能被李無悔殺死,這個險可不能冒。
當即她去衣服裏拿了冬日娜給她準備好的藥粉,然後重新回到床上,往李無悔的鼻孔裏吹進了少許,然後為了保險起見,她幹脆將燈給關掉了,這樣的話就算李無悔的有什麼想法,想要做點什麼的話,也看不見她的真麵目。
盡管冬日娜說過李無悔被這種藥粉迷惑到完全認不清這個女人,會想著他心裏本來最愛的女人,但她現在臉上有傷,有藥棉遮住了差不多半邊臉,她很不希望李無悔在和自己一邊恩愛的時候看見自己這不完美的臉。
她不是一個很愛慕虛榮的人,對外表的東西本來也看得比較淡然,但是身為一個女孩子,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尤其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會更加的在乎自己的容貌。
有句話說得很經典,男為悅己者窮,女為悅己者容,女人的漂亮,都是為了心愛的男人而存在的。
燈光關掉後的房間裏一片漆黑,唐靜純無法看見李無悔那令她心醉的麵孔以及那強壯得無可救藥的身子,但卻更加清晰地嗅到了李無悔身上那濃重的男人味。
沒有多麼複雜的過程,藥性已經漸漸地發作,充滿了李無悔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他的全身都跟火燒一樣的,必須要一場及時雨。
一切開始了。
兩個人的靈魂空靈般地飄飛著……
等到一切結束,唐靜純去洗手間之後。
“啪”,外麵的燈光一下子亮了。
李無悔躺在那裏喘過一口氣之後,頭腦稍微的清醒了一點點,才陡然間發覺周圍是一騙黑暗,在床頭邊上摸索著打開了燈,一看,竟然是在酒店。
他之所以一眼就能確定是酒店,因為隻有酒店裏床和液晶電視以及電腦寫字桌等等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在一個超大的房間裏。自己怎麼會在酒店的房間裏呢?
他還聽到了浴霸開水的聲音,眼睛有些被燈光刺痛,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床上,好大一塊打濕的痕跡,像一塊不規則的小地圖般,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剛才好像有和誰做了什麼?
和誰?唐靜純嗎?怎麼又不像?
他覺得腦子恍恍惚惚的有些昏痛,聽著從洗浴間傳來的水聲,他努力地站起身子,然後有些站立不穩暈暈乎乎搖搖晃晃地往洗浴間走過去。
唐靜純正光著身子在浴缸裏衝洗自己的身子,往身上打了沐浴露,而站在門口的李無悔看見這一幕,突然間就感覺到一陣熱血沸騰,熱水霧氣繚繞中的唐靜純,太迷人。
但是,李無悔迷糊了,這女人是誰?唐靜純一邊的臉上貼著藥棉,而且水霧繚繞,唐靜純低著頭在衝洗,加上李無悔的神智有些不清晰,沒將唐靜純認得出來。
李無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藥性發作的他腦子裏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平常那種清晰的判斷力和反應力,他在想自己怎麼會在酒店的房間裏,怎麼還有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那個女人看不見臉,卻有著那麼絕美的身段?
自己是不是像《聊齋誌異》裏麵的那些書生一樣遇見狐狸精了?
這麼一想,馬上就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有些疲軟無力,便越發的肯定是這樣,狐狸精找精壯男子,就是為了吸取元陽!男人被吸走了足夠的元陽之後,就會精盡人亡,像一棵沒有雨水滋潤的禾苗,枯萎而死!
想到這裏,李無悔心裏一驚,覺得現在自己這個狀態肯定不是狐狸精的對手,得找武器!可一看自己又什麼都沒穿的,當即就轉身準備去房間裏找武器。
但這匆忙的一轉身,卻發出了聲響,驚動了正正洗著澡有無限遐想的唐靜純,抬頭一看見李無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