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嬌說:“那不一樣,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永遠拒絕不了新歡,而女人永遠忘不了舊愛,可見女人比男人重情。而且女人是為愛而性,男人是為性而愛。”
張風雲笑:“世間事就沒有絕對的,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是個意外。”
兩人調侃著,誤會的那種氣氛煙消雲散的回到了融洽之中。
楊玉嬌看了一邊的水果盤,裏麵疊著寶塔形狀的蘋果,關心地問:“吃蘋果嗎,我幫你削一個。”
張風雲說:“蘋果的營養都在皮裏,削了吃就沒什麼營養了,洗了吃就行,我一直都這麼吃。”
楊玉嬌哼了聲說:“都不知道享受生活,有女人為你做事,還不知足。”
張風雲笑說:“我不喜歡女人為我做事,我喜歡為女人做事,我為你削吧。”
楊玉嬌說:“看不出你一臉憨厚,其實還挺會逗女人開心。”
張風雲說:“那是,因為得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在你麵前可以,在別的女人麵前可就不會了。”
“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你老呆在病房裏也不大好。”楊玉嬌將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曖昧,沒有了間隙之後,她開始一步步去實施牛大風交給自己的計劃了。
張風雲沒有想到楊玉嬌此來是有目的的,覺得她根本就隻是來為自己解釋,澄清誤會而已。當即也沒有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楊玉嬌將手穿進張風雲的臂彎,略微覅扶著點張風雲,張風雲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隻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腳上的有一處傷還是有點生痛,傷到了腳跟的肌腱。
兩人出了病房,張風雲準備往醫院的前院子出去,楊玉嬌建議說:“我們到了樓頂上去看看吧,站得高看得遠,樓底下人來人往的,走路都得讓著,不大方便。”
反正張風雲沒有多想,楊玉嬌這麼說,他就覺得怎麼都可以,他沒有想到楊玉嬌每提個建議其實都是有目的性的。
楊玉嬌之所以想往樓上去,是因為她想知道醫院的樓上有些什麼樣的兵力布置,可以大致判斷出重要人物的居住情況,醫院的上麵幾樓都空出來作為“戰神”和“神兵連”的臨時辦公點了。而且人民醫院是老牌醫院,後麵建造的大樓足有三十層,用的是電梯,前樓仍然是老早就建立起來的,僅有八樓,全部都是樓梯。所以往樓上去的話,每一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們戰神的人把醫院的地方住了,那病人不就沒地方可住了嗎?”楊玉嬌裝得有些不明白地問。
張風雲笑:“那有什麼,你沒看見後麵那醫院新建的大樓嗎,三十層,老樓房的很多東西都逐漸的在搬過去,這裏要不了多久就會拆掉新建的,我們住的樓上幾層,差不多都是空著的,隻是我們自己好好收拾了下,不影響醫院。”
楊玉嬌表示明白地“哦”了聲。
兩人一直上到了八樓樓頂,楊玉嬌是專門搞情報工作的,經過每一樓的時候,她隻需要眼睛隨便一瞄就對整個樓的情形心中有數,到五樓上多是軍方官員暫住以及辦公用房,每一層的樓梯口都有士兵持槍站崗,外人根本上不去,必須有通行證,但張風雲是可以的。而楊玉嬌是張風雲的女朋友,說到樓頂上去吹吹風,也完全可以。那些士兵都認識張風雲,還很熟。
就這樣,楊玉嬌跟著張風雲到了樓頂,把五六七八樓的兵力站崗情況都熟記於心,估計冬日娜應該是在第七層的位置,因為第七層和第八層走廊上守衛的士兵穿的服裝不是“戰神”的標誌,而是“神兵連”的標誌,而冬日娜是在神兵連的人手裏。
而八樓上有一間房子前的守衛比較強,有四個,一般的門前是兩個,有些房間門前還沒有人,冬日娜是隻要保護對象,應該是那個四個人站崗的會可靠些吧?楊玉嬌這樣想,而事情還有那麼巧,冬日娜剛好從那房間裏出來,由一個神兵連戰士陪著。
楊玉嬌的眼睛一亮,但她還不能肯定就是冬日娜,雖然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但穿的並不是苗服,因為冬日娜到龍城之後,神兵連的人覺得她穿苗服太過顯眼,目標太過明確,幫她準備了大都市一般女孩兒的裝扮。
“怎麼,你們這裏住的還有女的嗎?”楊玉嬌沒有做任何停留莫怕引起懷疑,上樓梯的時候顯得有些好奇地問張風雲。
張風雲這時候對楊玉嬌全無防備,自然也就老老實實的說了:“她是神兵連請來的客人,苗疆的,來救無悔的。”
楊玉嬌隻是“哦”了聲,沒有深問。因為她隻需要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不是冬日娜,然後確定到冬日娜住的房間就行了,完全不需要知道多餘的東西,知道得多餘了,會引起懷疑,冬日娜的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軍方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