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嬌出了牛大風的房間,回去看天鷹他們都還等在房間裏的,一見她回來全部都充滿了好奇心的湊過來,天鷹帶頭問:“白鷺,什麼情況?”
楊玉嬌說:“如果這能說的話處長還用單獨喊我去嗎?”
眾人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肯定是他們所不能知道的事情,但是好奇心是打不住的,天鷹說:“也行,你不跟我們說具體的是什麼事情,就說是私事還是公事吧。”
楊玉嬌還是模棱兩可地說:“公事和私事兼有。”
“私事和公事兼有?”天鷹皺了皺眉不解地說:“那是什麼事?”
旁邊的夜貓插嘴說:“這還不簡單嗎,私事就是處長讓白鷺從了他,公事呢就是會給白鷺升職。”
天鷹覺得有道理,看向楊玉嬌問:“是這樣嗎?”
楊玉嬌笑了笑說:“你直接問處長去吧。”
天鷹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得把你供著點,說不準你以後就是咱們中情局的處長夫人,不還有可能是更大的官夫人,處長有才能,有背景,有雄才大略,以後一定能成為一方顯耀的人物,那時候咱們可都得指望你了,別忘了咱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
鴿子也說:“就是,古人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得勢了,咱們也能跟著去弄個一官半職,總比這整天腦袋別褲腰上來得實在吧。”
楊玉嬌點了點頭說:“行,隻要你們把我當自己人,就算在處長那裏沾不了光,我以後有什麼飛黃騰達的機會,也一定會想著你們。”
話說到這個份上來了,楊玉嬌自然不會錯過一個拉攏人心的機會,很多時候,人心即資本。到時候他要為東瀛鷹派勢力提供情報,必然離不開這些雖然身在情報基層但大小事情卻必須經手的棋子。
天鷹他們對楊玉嬌以後的前程深信不疑地說:“這還用說嗎,不說你那龍飛鳳舞的本事,就你這花容月貌,要想找個多麼有勢力的靠山,那還不都是信手拈來!”
鴿子也說:“就是,這個社會,女人隻要有一張好臉,走到那裏都吃香,別人都這樣說的嘛,男人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征服了男人,可見男人的世界都是為女人準備的,總統也不例外。”
楊玉嬌嬌嗔說:“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我可不想做什麼二奶或者小三,不是那種喜歡靠著男人活的女人。”
夜貓說:“那有什麼,這社會,無論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不管你靠什麼方法,使什麼手段,隻要你能賺到錢,站到一個高度,讓別人仰望你,你就是有本事!你說這社會有幾個富豪或者大官,他們的出人頭地沒有使點卑鄙的手段?”
楊玉嬌笑說:“看來你要是一個女人的話,早就到夜總會上班去了。”
夜貓毫不掩飾地說:“所以,下輩子我希望自己能做個女人,自己不用努力,隻需要張開兩腿,財源滾滾的,多輕鬆。稍微用點頭腦,就能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做男人有屁用,李自成和吳三桂都是一代梟雄,領兵百萬,還不是被陳圓圓給玩得團團轉,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楊玉嬌想到牛大風交給自己的任務,要爭取時間的,沒功夫和他們瞎扯,於是說:“都各自回房間去吧,我休息一下。”
這是委婉的逐客令,但都是自己人,肯定不會介意,天鷹在臨走前還開玩笑說:“你是得好好冷靜下來考慮一下和處長的關係應該怎麼處吧?”
楊玉嬌故意地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別心裏酸,你下輩子做女人了,我把機會讓給你。”
等大家都出去之後,楊玉嬌才把門關上,反鎖了,然後給張風雲打電話,她完全不用擔心有人偷聽,湖山居是別墅型酒店,隔音效果出奇的好,晚上打了一大半夜的槍,牛大風都仍然能睡得如豬一般,可想而知。
張風雲接了電話,但僅僅是把電話的接通鍵暗了,喂都沒有喂一聲。
楊玉嬌知道張風雲是在等自己的一個解釋,但是她也不好直接就把話切入到正題上去,隻是裝得溫柔地說:“怎麼,很生我的氣嗎?”
張風雲的口氣全無以前的熱情,而是淡漠地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對於張風雲來說,楊玉嬌是中情局的人,這令他對楊玉嬌所有的好感一下子從天上跌落到萬丈深淵的穀底,這其中的原委都因為他對牛大風的成見太深。如果他要是知道楊玉嬌真實的身份是東瀛軍國主義的一份子話,可能會氣到吐血。
楊玉嬌聽張風雲的口氣那裏要理不睬的,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說,想了想還是說:“我到醫院來找你吧。”